風道:“既然知道,還要用這種語氣來對待,看來二統領是打定決心認為我心有歹意,信不過與我結盟了。你所言雖然都在意料之中,但我還是很不高興,既然現在我們是盟友,這樣猜疑不正是正中龐路下懷?”
林寒道:“龐路此舉本來就是陽謀,算計好時間將我們引出城,并且將這個消息告訴我們,同時算好時間金林出城,并且讓你剛好能夠讓我撞破,我們沒有選擇,但是羊塔風城主卻有選擇。”無憂中文網
羊塔風道:“我的選擇?莫不是讓我選擇不要與金林談事?六統領這話太過沒有情面,我好歹是秦王朝的城主,龐路作為剿匪總督有資格在任意一座城主停留,我若是不會見金林,豈不是告訴整個秦王朝,我已經投降了臥華山?龐路計雖陽謀,但絕對不是無法可破,若是幾位統領能多謝諒解,這場爭論根本也就不會發生。”
梁津狠聲道:“既然城主這樣說,那就是表明不愿告知我們,金林與城主到底談論是什么了?若是羊塔風城主真的與金林密謀伐我臥華山,我們可沒有任何能夠反抗的余力。但是在這里,我要很鎮重地告知羊塔風城主,我們臥華山絕不是待宰的羔羊,即便身在絕地,也要將敵人打得頭破血流。”
羊塔風久久呆怔,接著眉頭緊皺,他并沒有打算解釋什么,只道:“那就承二統領告知之情,若是沒有其他的事情,那羊某便要請三位離開了。”
梁津蹙起了眉頭,緩緩站起身來,林寒與姜鳴也是跟著站了起來,都微微拱了拱手,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也不便停留了,這桌飯菜便交由羊塔風城主與祝禍先生對付了,我們也不需要人送別,這就離開。”
“走好!”羊塔風微微點了點頭,便沒有看向三人,而是專注于吃菜,待得祝禍感應到梁津三人都已經離去,便站起身來,道:“羊塔風,你是答應金林了嗎?”
羊塔風愣了愣,道:“并沒有,我還是不能看清龐路究竟想要干什么,若是我們將臥華山排斥在外,我們也很有可能陷入險境。當然,必要的客套話還是要有的,讓金林認為我們在認真考慮,這便足夠了。”
祝禍道:“那為何不向梁津三人說明金林來此的目的,若是將金林的計劃全盤托出,說不定他們便不會對你這么猜忌。”
羊塔風吐掉一根魚刺,道:“沒有什么好解釋的,我早便說過了,龐路此法是陽謀,不管我怎樣解釋,梁津他們幾個都不會相信我說的話,就算是相信了,也只是相信一部分,更多的還是猜疑。既然都是猜疑,不如給我們多一些退路,何況,你不是更加相信龐路能夠為你伸冤嗎?”
祝禍思忖道:“話雖然這樣說,但是現在的我們卻不能這樣選擇,畢竟現在臥華山身處交趾城中,這里可以你的根本所在,只要臥華山的這一群山匪一日不離開交趾城,我們便不能在百姓的眼底下對他們發難。我想,這也是你一直忌憚的,無論你有怎樣的謀劃,但怎樣都不會害這一城百姓的。”
“是啊,交趾城便是我的根,我與交趾城才是真正的同生共死。”羊塔風臉待惆悵,不由得哀傷起來,道:“但是……但是啊,似乎龐路逼得很緊,那位殿下,也從來沒有放過我啊。”
在十字包廂中出來之后,梁津三人便回到了城墻駐防處,雖然心中已經升起了對羊塔風的猜忌,但面對現下的情況,他們沒有任何辦法讓臥華山改變已有的危機,只能在風卷之外,盡量地將自己調整到最好的位置。
又過了兩日,姜鳴來到了馬廄,拿著上好的草料來喂爵江馬,這匹頗有靈性的千里馬,當初的主人是徐聰,但是因為他將之降服之后,在臥華山中當了半個多月的私人馬夫,爵江馬才算是真正地認可了他。
但自這以后,爵江馬的格調便再次提高,若不是好草料便不食用,若不是清泉水也不飲用,甚至在很多時候只有姜鳴親自出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