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膚,那足以令人血脈噴張的身材便會暴露在姜鳴與林寒眼中。
就在這時,房門外傳來低低的敲門聲,侍女聽到這般聲音便知會了周以卉一聲,周以卉頓時羞得滿臉通紅,重新穿好衣服,向著里間走去。但那來人是誰?在這周宅之中,應該沒有人敢在這個時間前來敲她的門,除非來人是她的父親,周開微。
“嗬!”
姜鳴與林寒輕輕松了一口氣,就在剛剛好像將一輩子的桃花都撞完了。
林寒低聲笑道:“看來你撞見這番景象也并沒有平常人的那種激動,這不符合正常邏輯啊。”
姜鳴道:“幸好,我能容許自己做惡人,但是不許自己做淫賊。”
林寒一愣。
卻見短短幾分鐘后,留著一綹短須的中年男人進門來,身后還跟著兩個穿著黑斗篷的隨從,他詢問過侍女之后,便徑直往里間走去,侍女則很自覺地來到了門前守著,似乎對于這種事已經很是嫻熟。
“爹,今日你怎么有空來看我?”周以卉起身來,抓住周開微溫厚的大手,便往桌前就坐,她只是朝著那兩名身著黑斗篷的人點了點頭,兩人便也坐在了另一邊。
周開微朗然笑了笑,便抬起手撫過周以卉的長發,緩緩道:“看樣子這些日子你靜養的不錯,幸好沒有出去,不然又要又不知招惹多少臟東西,這些天有沒有想爹。”
周以卉笑道:“自然是想,很想,只是現在的周家今非昔比,有著羊塔風城主照拂,周家肯定會更加興盛。當然爹大多數時間都往城主府去,我不免有些失落,當然今天爹能抽出時間來看我,我已經很知足了。”
周開微道:“傻姑娘,振興周家只是我的私愿而已,總歸不能算作很重要,為父想的便是你早些能養好病,便能多些笑容,這樣你九泉之下的母親也會欣慰一些。”
周以卉笑道:“肯定會好的,我這些天已經感覺好了不少,趙醫師今天也診斷過,說我的虛弱之癥有了好轉的跡象,想來不久之后便會像平常人一樣在陽光下行走了,到時候爹一定要多陪陪我,三姐也不用像現在這樣代替我出去了。”
一旁的黑衣人道:“小姐,等你病好了,就能成為自己了,公子也早已經說過,這一年之內你的病定然會消失的。”
周以卉聽到“公子”二字,頓時面色驚變,癡癡然道:“容度哥哥……”
周開微看見周以卉這般模樣,低嘆一聲,道:“女兒啊,切莫在想這些事情了,等你的病好了,我就將容度接回來,到時候你們兄妹便能夠團聚了。”
周以卉聽到了這番話,但卻像是中了邪一般,仍然道:“容度哥哥他還好嗎……”
方才說話的黑衣人道:“小姐請放心,公子一切都好,前日我們去見了公子,他雖然受了心殘之傷,但經過這半年多的調理,已經恢復了大半,想來等到小姐病好,他也能下床了。”
“那就好……”
周以卉面色紅暈,言語中的關切之意呼之欲出,但是她沒有再多說一字,慢慢地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