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禍冷目望向姜鳴,道:“我只是害怕,他為了這座城池,做出一些難以捉摸的事情?!?
祝禍轉(zhuǎn)身離去,絲毫不給眾人猜測與詢問的機會,幾個閃身便消失在眾人眼中。
“你說,祝禍口中說的,難以捉摸的事情是指什么?”姜鳴問道。
“可能是指臨死前大吃一頓好的,畢竟節(jié)省了這么多年了。”林寒笑著應(yīng)道。
本來便不是什么笑話,但在這種時候卻能讓凝重的氣氛稍微緩和一些,梁津、羅湖、蒙閬也是跟著笑了起來。
只有一個人沒笑。
楚泓低著頭,思索著什么。
姜鳴抬肘碰了一下楚泓,道:“怎么了,怎么不笑,這么不給面子?”
卻見楚泓昂起了頭,旋即鄭重其事地望著眾人,道:“我有辦法逃離交趾城了!”
天色暗沉下來,那中央祭壇附近的戰(zhàn)斗似乎已經(jīng)停歇下來,百姓無法想象在那里還存活的城兵與民兵怎樣度過此夜,但他們便有著千人隨著臥華山一眾前往城北一片地方尋找楚泓所謂的秘道。
一眾百姓與臥華山的兵士打著火把,在那一片已經(jīng)化成廢墟的地方開始尋找,但想要找到那處秘道難于登天,他并不知道環(huán)子魚帶著他在何處進了秘道,才能一直穿梭到了交趾山脈,那兩名手下也被人所殺,他只能從當(dāng)時與環(huán)子魚相遇的珠寶店鋪尋找,但是如今青火焚燒,那處珠寶鋪子也不知在何處,所以他只能在大概的范圍內(nèi)展開尋找。
雖然他已經(jīng)動用自己的記憶在搜尋,但實在不知道那處秘道具體在什么位置,環(huán)子魚知道但是他并不在交趾城中,這下可就為難了,索性他們?nèi)硕?,百姓中有著一千多人志愿來此尋找,這么多人足以搜查很大的區(qū)域,只是秘道之所以為秘道,是因為建在地下還處地隱蔽,哪能容他們這么簡單找到?
在進行了兩個時辰之后,時間已經(jīng)接近深夜,但是秘道還是搜查無果,畢竟搜查范圍太過模糊,就算是真的從秘道邊上走過去,都不一定能夠發(fā)現(xiàn)。
梁津道:“長子,你確定那秘道就在這一帶?”
楚泓道:“當(dāng)初我與子魚便是在這一帶相遇,方位自然是沒有錯,但是這些廢墟街巷早已分不清是何處,而且那時我已經(jīng)將要昏迷,并不記得具體位置是從何處進入。但是我能肯定,子魚親口對我說過這條秘道,并且可以直通交趾山脈,一旦找到我們就能夠脫離險境了。”
梁津、羅湖、蒙閬、林寒都皺起了眉頭,雖然可以確定消息的準(zhǔn)確性,但是具體方位和構(gòu)造都不知道,想要找到那條秘道幾乎難如登天。
姜鳴問道:“除了你,還有誰知道那條秘道嗎?”
楚泓道:“子魚知道,不過她也幫不上什么忙啊,還有兩名手下,不過他們那時就已經(jīng)死了。”
眾人無語,皆是疲倦不已,他們覺得找到秘道的希望極為渺茫,只得開始將希望放在養(yǎng)好傷后的備戰(zhàn)上面。
除了羅湖與楚泓,還有著十幾名兵士留下來幫助繼續(xù)尋找,這千名百姓也在追尋最后的希望,其他人便開始休整,他們還要面對明日更為兇險的戰(zhàn)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