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面君子的名聲。”
林寒道:“你并不是鐵板一塊,你若是想要殺我們,一出手就能將我們幾人解決,如今的我們戰斗力是十不存一,在饑餓下忍耐的人從來就沒有任何反抗之力,而你并沒有下殺手,因為你在想著其他事,對嗎?”
姜鳴、梁津幾人俱是一驚,他們都沒有發現這種異常,而唯獨林寒卻能發覺。
寇修永目光微微閃動,道:“不愧是外人眼中的白面君子,我的確是在猶豫一些事。若是你們全盛時期,我一人的確也沒有辦法將你們怎么樣,李正興幾人與我只是同營為將,算不得有多少交,若真是生死之局,他們可不會管我的死活。”
林寒道:“是你自己野心太大,他們不敢與你為伍吧?”
寇修永冷笑道:“一個人可以為了活著做任何事,也可以為了活得更好,寧愿搗毀別人的生命,他們只是一群虛偽的家伙,我可沒有期望能靠得住他們。何況,如今龐路已死,孫橈、邛樂雙都已經不知何處去,你覺得這軍營之中還有誰還壓得住我?”
“龐路死了?”眾人的臉色逐漸變幻,當初祝禍出手擊殺羊塔風,使去心脈盡裂,并料定在十之內龐路必死,可這才沒有幾天,龐路便已然隕落,可知人命之脆弱。
寇修永繼續道:“對了,你們還不知道龐路隕落的消息,據說那夜天上還劃過一顆流星,不知是呂刑陽胡謅的還是真事,龐路卻是有些不小的能耐,以往也都是因為他,我才不敢有其他的想法,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軍營之中武學大師只剩下李正興與呂刑陽,金林可只有一些拳腳功夫,不登大雅之堂,我若是想要做些什么,輕而易舉。”
梁津大為震驚,道:“寇修永,你真是好大的野心,竟想趁機奪取軍權?你可知道,現在你也算是秦王朝的將領,在朝中也有七八品的官階,你一旦造反生事,便是真正的叛軍,與山匪無異,到時候面臨的可是各方的追殺。”
寇修永笑道:“那又如何?你們也還不是山匪?龐路等人終究是跟不上時代,如今的秦王朝就是一片亂世,真正守家為國的沒有好下場,只有能夠攪亂風云的梟雄,才能夠站得住腳跟。”
眾人此時才看清,寇修永的思想竟然是超過了許多秦將,他認為山匪無罪,亂匪才是有罪的,而在這亂世之中并沒有太過需要的東西,像他這種萬事都能放下與拿捏的人,才真正是受益者。
寇修永將長槍杵在地上,道:“你們被困在這交趾城也有好多子了,接收不到外面的消息,自然也是不知道最近發生的事,我可以在說出我的想法之前給你們談一談,關于秦王朝發生的事。”
見寇修永暫時沒有了殺意,六人也樂得積攢氣力,便道:“愿聞其詳!”
寇修永道:“自龐路動用硫火彈轟擊交趾城開始,這種用武器被帶上戰場,便使得國內各方勢力開始動起來,這就是所有戰事的導火索,上到將相王侯,下到黎明百姓都嗅到了戰爭的味道。”
“于此同時,大明窟抽調所有兵馬,帶著一口棺木開始自南往北征伐,大明窟在秦王朝存在的歷史已有上百年了,他們竟然有著足足三十萬人,以四方城作為第一處陣地,迅速往秦都方向擴張,似乎要在月許之內吞并整個秦王朝。”
“而南蠻也沒有閑著,竟然引動所有蠻地統領,向西對西部兵馬大元帥俞空桑的領地發動進攻,數十萬人馬呈碾壓之勢進軍,俞空桑待軍阻擋之后失利,退守險隘等待救援。而你們臥華山似乎聽到了風聲,但不知為何沒有絲毫響動。”
“這些都不算什么,本就是暴露在外的勢力,想來你們也能猜到,你們可記得這交趾城中的徐家徐聰?他自以往潛逃之后,竟然去往了秦王朝北部,一舉攻占了諸多城池,擁兵近十萬,似乎有著直下秦都的想法。而秦都之中,七皇子秋垣以勤王為名,收斂都城附近各大城池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