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林寒難以解釋,他還是害怕姜鳴真的有事,做出連闖十三關的壯舉,這已然是一種瘋狂的舉動,他必須盡快找到他。
先前他找錯了方向,怪不得一路上都沒有人說過這般傳言,此刻他再次北上,便是邊走邊打聽,畢竟發生了這么大的事,總會有人不住兵士噤聲,他便可借此確定自己走的方向。
在某一,一座被大明窟控制的城池之中,林寒看到了一個熟人,大明窟的矯平文,他在帶領自己手下兵士游街,將幾個不服從的秦王朝官員斬首,從而起到對百姓的震懾作用。
林寒躲藏在人群之中,赫然發現了在街邊酒館暗中監視的毒龍子,而他邊則有著一個渾被黑袍包裹的人,林寒看不清此人面目,但是看毒龍子時不時地為那黑袍人斟茶,便看出那黑袍人的地位之高,絕不是一般人物。
“莫非是秦王朝的官員?大明窟之所以能這么快攻陷這么多城池,想來應該與秦王朝的某些高官有聯系,只有這樣才能說得清。”
林寒卻是不知,毒龍子為人高傲,想要讓他作出這般姿態,就算是秦王朝皇帝前來,他也不會有絲毫低頭。
毒龍子為黑袍人斟了一杯茶水,恭敬道:“窟主,你讓矯平文在這種場合現,又早早地傳授給他四景封刃,莫非是想要讓他繼承大明窟的基業?”
那黑袍人道:“莫非你不服?”
毒龍子道:“屬下不敢,只是矯平文雖然天賦尚可,但是心不足,若是……”
黑袍人道:“你與我交頗深,說了很多次,不必以屬下稱呼。這么多年來,大明窟的基業都是你一人在維持,現今三十萬人馬也都是你毒龍子的功勞,我自然知道你是唯一一個不為權柄只是為了大明窟的人,但我有更深的算計。”
毒龍子道:“窟主,你現在份還沒有暴露,莫非是想要趁著第七幕的旗戰的機會,將那個位置搶奪到手?”
黑袍人道:“哪有那么容易,氣運那種事,根本摸不清,城池可以用武力攻打,但是人心與氣運卻沒有那么容易掌控,我只是察覺到這秦王朝背后的大手,想要將其引出來。”
毒龍子思忖道:“這我也察覺出了一些端倪,但卻始終接觸不到那個黑手,但總覺得所有的戰爭都在暗中被控著,甚至若不是窟主術法神異,難保我大明窟也在局中。”
黑袍人道:“任何的謀算計,在真正的實力面前一無是處,我已然死過一次,便自然知道事的嚴重,此事我來度量,你只管安排攻陷城池便好。”
對話戛然而止,林寒早已經離開了,他沒有聽到什么重要的機密,也沒有想要竊取什么,此刻什么戰爭恩怨都與他無關,只有找到姜鳴,才是最要緊的事。
一直在以“守成”為主的臥華山開始動了山有近七萬兵馬,打著“聚義靖難”“黃天當立”的口號,肩束黃巾,開始正式向秦王朝宣戰,并且一夜之間,連克五座城池,不可不謂雷厲風行。
四海城中,議事堂口,軍師司空謹坐在首位,梁津對這位地位僅次山主宗坤的謀士以禮相待。
三統領程幻與七統領王項,皆坐在司空謹下座,而梁津側邊卻只有杜衡與,左右將軍因為忙于軍事,不必前來。
司空謹笑道:“梁津,其他人都去哪里了?為何我來了這許久時間,都沒有見到他們?”
梁津皺眉道:“軍師,姜鳴、林寒、蒙閬、楚泓前往北方有私事要辦,不知軍師遠道而來,還請見諒。”
司空謹道:“我們都是一家人,沒必要這般客氣,不過先前你只說了四人,卻絲毫未提羅湖,這是什么緣故。”
梁津遲疑數秒,道:“羅湖,失蹤了。前幾天他獨自出去巡邏,隨后便吩咐手下兵士,自己要去辦一件大事,這已然數過去,他都沒有回來。我已經親自詢問過那幾個兵士,沒有絲毫線索,周圍城池也都打聽過了,不知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