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怎樣的手段,只能冒險一試,你應該要說我冷血了吧?”
林寒神色漸漸平靜下來,道:“或許你這種處理方式才是最為正確的,若是早先告知了丹功這些人,即便他們有別的方法規避,也有可能早早地暴露,將自己的手段留給足以相信的人知道,這應該也是一種處事的強者手段吧!”
姜鳴疑惑地看向林寒,陡然覺得林寒似乎有一些心事。
林寒卻笑道:“怎么,不認識我了?”
姜鳴聳了聳肩,假裝并沒有覺察到異樣,便開始幫著收拾這爛攤子。
雪地之中,兩道狼狽的人影逆風而行,大雪仍然沒有停歇,寒風依舊刺骨傷人。
仇葭與仇潔可謂是遭遇了一場大敗,不僅計謀更被識破,而且在武藝上沒有絲毫的優勢,甚至到最后動用了赤發鬼這種招式,也沒有任何實質的作用,若不是意外地刺破了赤發鬼的霧囊,可能他們還沒有那么容易逃離,畢竟對手可是兩名堪比半步九段人位的高手。
仇葭攙扶著重傷的仇潔,道:“妹妹啊,這次我們可是輸慘了,這一次試探本來以為可以滿載而歸,誰料那兩人真如消息中所說的,都不是泛泛之輩。”
“唉!”仇潔伸手擦了擦仇葭嘴角的血痕,極為柔地道:“哥,只要我們還活著就是了,沒什么大不了的,做我們這一行的,難免會有這許些危險,只是我們的底牌都暴露了,以后赤發鬼怕是有些不好用的。”
“小毒物!”仇葭沖著后喊了一聲,便見一直狐貍模樣的妖獸突然從雪地中跳了出來,在兩人腳下周圍打轉,仇葭道:“看樣子你還精神,方才你受傷了嗎?”
那只妖獸蹦跳了幾下,然后發出如同狼崽一樣的聲音,便繼續在兩人面前游轉。仇潔見此,露出一抹笑意,道:“這家伙可是難得的變異霧鼬,在黑霧之中哪有那么受傷?方才的幾道實質化倒是幫了我們許多忙,等到眼下的事完結,我們便待你回沼澤之地修養一段子。”
仇葭道:“說來,這小毒物也是幫了我們不少忙,先用赤發鬼的傳聞威嚇,再用我們的方法悍然出手,不知以往有著多少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便已經被我們得手了,雖然這次沒有成功,但它還是有著大功勞的,以后定然要多多嘉獎。”
“哥”,仇潔望著那霧鼬歡暢跳躍的模樣,便知道它聽懂了兩人的對話,她便道:“傳聞這霧鼬算是一種實力不俗的妖獸,一般的種類都是極為罕見,別說這能夠吞吐霧氣的變異種了。若是我們將它喂飽,你說它會不會達到地位強者的程度。”
仇葭道:“應該吧,當然我也看不透,我又不是妖獸。來小毒物,跟上,跟上我們有吃。若是你以后成了地位境界的妖獸,可不能忘了我們對你的好。”
仇葭將那霧鼬抱起,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便攙扶著仇潔繼續往前走,只是冒著風雪總是太過艱難,兩人的軀便接觸得極為親近,這儼然不像是一般的兄妹,更像是那些處事大方的伴侶了。
“嗯?”仇潔猛然昂起頭來,伴著一抹險的笑意,道:“你有些不老實了,哥,是不是這次沒有將那丹家小姐嘗一次,心里發慌了。”
“嘿嘿”,仇葭盯著容貌只能算作平常自家妹妹,一只手放在袍子中便開始動彈起來,他也不狡辯,笑道:“還是妹妹好,不過這冬天雪地里太冷,不然我可忍不住了。”
仇潔嫵媚地瞪了仇葭一眼,道:“不知有多少美貌的女子著了你的道,你這還看得上我這么容貌?我有些不信。”
仇葭見仇潔嗔怪神色,便蹙起了眉頭討好道:“那些都是野花,哪有妹妹溫柔?再說黑大盜可從來沒有上過兩次同一個女人的,除了你,我的妹妹。那些女人怎能跟你比,你的功夫才是真正的武學宗師。”
“咯咯咯”,仇潔笑起來,道:“哥你這嘴可真是會說話,不過我還自認為在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