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善也罷,與我們沒有任何關系。我之所以救下他,是為了圖謀他體內的東西,與我的價值觀與利益觀也沒有差距。”
林寒聽后微微蹙眉,嘴唇張了張,欲言還止。
姜鳴突然道:“林寒,等到天明,我們就離開吧,如今我也幫助常安打進半決賽了,煉茶師老先生的遺愿我便也做到了,其中的利益牽扯,我也差不多還清了,眼下沒有必要再替他打工了。”
林寒道:“你不打算歷練了?”
姜鳴道:“我可沒有免費幫幫助一個看不順眼的人的想法,何況如今闞軒這件事情越鬧越大,而我們掌控著這么重要的消息,我害怕會殃及到我們,早些離開,對于我們都好,第七幕這渾水,我們還是不要再摻和了。”
林寒稍稍思忖,便道:“我也正有這種打算,好在你提出來了,我們雖然不需要與常安交代什么,但也沒有必要偷偷摸摸地離開。”
一夜無話。
次日天明,姜鳴與林寒用過早飯,便與幾個隨從說了一下,還不待他們匯報,那常安卻來了。
以往常安前來,都是為了鼓舞姜鳴參加旗戰,所以一切都表現得頗有禮節,而且態度也十分和善,儼然像是當初姜鳴初到交趾城的模樣,只不過今日的常安,似乎神色顯得不太對。
只見他滿面愁容,揮手止退幾個下人,而浩、淼卻留在了他身邊。
常安道:“今日我前來,有著要事詢問。”
姜鳴表現得十分平淡,道:“剛好,我也有要事告知,當然可能與常安樓主想說的不是一個問題,因為我們今日就會離開汾城了。”
浩、淼皆是面露驚疑,姜鳴這個時候離開,便等于是讓常安被迫放棄了爭奪旗戰決賽的資格。
“哦?”常安僅僅只是露出了一絲疑惑,旋即歸于了平淡,道:“好,我知道了。不過在此之前你們得告訴我,旗戰還未開啟的那夜,你們到底經歷了什么?”
姜鳴與林寒暗中交換了一下眼神,旋即姜鳴道:“常安樓主還是多疑了,那夜我與林寒出去完全是興致所引,隨后便遇到了一個采花大盜,被附近的一個大家府中的侍衛追殺,我們只是當做了旁觀者,這些通過那聞府的人你便能夠輕松得知,想來第七幕也沒有這么不濟。”
常安冷笑道:“那些的確都是真的,但是我對于消息有著最為敏銳的直覺,你們出外定然不止做了那一件事情,第二日便出現了第七幕動蕩,這其中肯定有著不少的聯系,我無法猜測是你們做了什么事情,但是卻能夠肯定,你們定然是見到了什么事情,對嗎?”
姜鳴與林寒微微一愣,正欲反駁,常安又道:“還有昨夜,在城外山林之中發生了打斗痕跡,而且那一道驚天動地的響聲,而且剛好你們還是不在,你們去了哪里?難道這一次還想要撇開其中的關系嗎?我要知道其中的隱情,這一次不再是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