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牙城也算得上是十分繁華的城池,在第七幕眼中,一些有著重要意義的城池都會被委派以有能力的樓級組織駐扎,而且大多數(shù)委判都會使得這座城池更為的繁華,這是與第七幕的制度密不可分的。
然而像是常安這種有著真正才能的樓主,卻被分派到了交趾城那樣的城池,雖然交趾城在秦王朝的各項排名之中還算靠前,但是比之天心帝國的平城、華王朝的金靈城便有著不值一提了。
那趙器鐵青的臉色漸漸緩和過來,他望向常安道:“常安,你有沒有想過,即便是你打進了決賽,有夏邑在,他也不可能讓你如愿的。夏邑的勢力有多強大,你應該很清楚,他是真正能夠與那些種子隊伍較量的人,上一次便是因為他,你才被貶謫到了我交趾城,你難道還沒有醒悟過來嗎?”
常安道:“自然沒有忘記,但是我卻早已經醒悟,夏邑又怎樣,既然他敢來招惹我,我自然也不能讓他隨意拿捏,我此次參加旗戰(zhàn),首先便是想要奪回屬于我的東西,其次便是將夏邑的勢力連根拔起,你雖然與我們并沒有多少交集,但對于我的為人你應該很清楚。”
趙器微微一頓,道:“能夠讓脈主大為贊賞的樓主可沒有幾個,要不是夏邑突加干涉,說不定你早就在脈主邊做事了。可是,今時不同往,即便你如今也有了一些勢力,但是仍然沒有辦法與夏邑決斗,你應該也看到了,他的樓級組織之中其實九段人位不下五名,這般勢力足夠讓脈主重視了。”
常安道:“那又怎樣?半決賽中還不是讓我的人折了他一臂?九段人位又怎樣,只要不入地位,終究都只是螻蟻。”
趙器輕嘆道:“你應該明白,我沒有同你開玩笑,那將巖在夏邑手下只能算得上是初晉之輩,其他兩人可是比他強了不止一點,死了一個將巖,只是讓他在決賽之中更好動手而已,你的心狠手辣我清楚,但是夏邑也絕非善類,你又何必與他爭鋒,若是敗了,你可就真的是死路一條了。”
常安悶哼一聲,道:“這些并不需要你管,我常安之所以到如今還活著,不是因為忍讓與得過且過,而是我比任何人都要心狠手辣,你若是有心幫我,便讓你的手下認輸吧!”
“真是冥頑不靈!”趙器冷聲道:“常安,你這脾氣真是死不改,那我告訴你,我今天還就是要將你攔擋在決賽門前,讓你無法與夏邑決斗。即便李木敗了,但是你那下屬也沒有多少氣力,我的其他兩人可也不會太差。”
常安淡然道:“那就拭目以待吧!”
擂臺之上,沒有休整的時間,就像是車輪戰(zhàn)一樣,擊敗了李木之后,六十二號與六十一號也蠢蠢動起來,若是一般的武者只怕是會生出畏懼之心,但第七幕中的武者都有一種為消息組織成員的覺悟,而且對于自實力極為自信。
那六十二號上前道:“別以為你擊敗了李木就覺得我們都是菜雞,你只是運氣好一些,我二人可都不是那么容易拿下的,我叫羅藏,他叫柳輩,你現(xiàn)在還有多少力氣?”
姜鳴冷聲道:“沒多少力氣,但是收拾你們足夠了,誰先來?”
羅藏道:“讓我來吧,他想要進軍決賽,必須將我們三人都打倒,我若是戰(zhàn)勝不了他,也會將他的體力消耗個差不多,到時候你一定得戰(zhàn)勝的。不過,若是我將他擊敗了,你也就不用出場了。”
柳輩道:“小心一點,他能擊敗李木,其實力自然不容置喙,獅子搏兔尚用全力,切莫輕敵。”
“我明白。”
羅藏走上擂臺,他的兵器是一柄虎牙大刀,外形與羅湖的白虎鋮牙刀頗為相似,但卻沒有落戶得白虎鋮牙刀看起來霸氣,如今那柄大刀正躺在林寒的空纏子之內,等到解救羅湖出來之后,白虎鋮牙刀自然可以歸于正主。
兩人擺開架勢,姜鳴便先發(fā)制人,腳底一蹬竄出去好遠,然后開始對這羅藏展開攻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