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二人交換下眼神,又看向章書墨。當年婁洪將章書墨帶回來時只說他是個孤兒,并沒有詳說章書墨的背景,章書墨雖傻,可畢竟也是從京城來的,京城可是個達官貴人聚集的地方,如果章書墨真的認識什么貴人,也不是沒可能。
“你那同窗姓甚名誰?現(xiàn)在是什么職務(wù)?”清夫人將信將疑的問道。
章書墨眼珠向右一挑便回答道“他姓、姓李名年,字、字孝延,我離、離開時便已經(jīng)是、是京兆尹門下的主簿?!?
怡夫人和婁載英微微張開了嘴巴,顯然吃驚不小。婁載英喃喃的說道“這么大的官啊?”隨即又瞪向章書墨“你不是誑我呢吧?你怎么會與這么厲害的人同窗?”
“我年、年幼時,父親曾、曾在京城當官,與李年的父親是、是同僚,我們便、便一同拜在了當朝大、大儒許毅門下。我老、老師的威名,你們?nèi)?、去清化書院一問便知?!闭聲缞浼胰藢η辶鹘绮⒉皇煜?,自然也不會去求證,所以半真半假的說了起來。
兩人見章書墨說的煞有其事心中已然相信七七八八,清夫人趕忙說道“既然是墨兒的同窗,那你現(xiàn)在便修書一封,我好讓人帶去京城,免得耽誤了時間?!?
章書墨皺了皺眉,這書信若是讓別人帶去京城,那人自然找不到李年這個人,自己的謊話也就露餡了,于是趕緊說道“不、不勞岳母大、大人費心了,婁府對、對面酒樓的陸、陸老板就是京、京城人氏,孩兒這、這就去寫信,托他帶、帶去京城?!?
說完,章書墨離開了清夫人的房間。婁載英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忍不住說道“娘親,你信他的話嗎?”
“信吧。姑爺來到咱們家受了多少白眼,也沒做過出頭的事,今天為了你出頭跟婁寅打賭,想來也是有十分把握的吧?!?
章書墨回到屋,裝模作樣的寫了封信便出了門。婁載英站在門口目送章書墨離去,心中忽然冒出個想法他若真的能讓我參軍,我便踏踏實實的跟他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