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坐落在熱鬧的大街上,門口更是建的富麗堂皇,看起來與“書院”兩字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還沒到書院門口,章書墨就看到有兩個人拿著蛐蛐罐在書院門口說話。拿著蛐蛐罐的男子年紀小一些,身上有些市井之氣。另一名男子是個50歲上下的老者,一身書生打扮。
打量完兩人,章書墨不禁猜測起來兩人站在書院門口,那名老者又是一身書生打扮,想來他與山陽書院應該關系不淺;那中年人手上拿著蛐蛐罐,兩人所談之事多半與蛐蛐有關。這斗蛐蛐可是自己的強項,年幼時由于沒人陪自己玩,斗蛐蛐便是自己最大的樂趣了,一來二去這斗蛐蛐便成了自己的拿手好戲。想到這兒,章書墨便悄悄的靠了上去。
“這可不行,少了10兩銀子絕對不賣!這蛐蛐可是我花了大力氣從許良城搞來的,你若是不要,我就賣給別人了?!?
中年人拿著蛐蛐罐,看來這兩人是在買賣蛐蛐。
老者聽到對方的話不禁皺起了眉頭“10兩?趙三,你未免也賺的太多了吧?”
“李先生,是您說的只要貨好,不論多貴都行。這只蛐蛐可是上等貨色,您仔細看看,頭色青金,頭型高而圓,額突眼高,正是極品中的極品菩提頭啊!您要是把這蛐蛐送給王公子,王公子肯定喜歡?!?
老者想了一會兒,然后嘆了口氣“也罷!既然是送禮自然不能小氣,只要王公子歡喜了,這書院也就安生了。”說完,老者便要去拿錢。
“先、先生且慢?!?
章書墨叫住了老者,老者轉身看了看章書墨“這位公子可是有何指教?”
“豈敢指、指教,只是擔、擔心先生吃、吃虧。”章書墨一邊對老人施禮,一邊說道。
趙三一聽便不樂意了“哪來的野小子,瞎說什么?難道你覺得我誆了李先生?”
章書墨微微一笑“誆沒誆騙你、你自己清楚。我、我且問你,這蛐蛐可、可還能打斗?”
趙三眼睛一瞇,惡狠狠的說道“毛孩子,不懂就別瞎說,我這可是正宗的菩提頭,怎會不能打斗?再說廢話,看老子打爛你的嘴!”
老人看了看章書墨說“這位公子若是看出了什么不妥,直說便可。”
“先、先生,這蛐蛐確、確實是菩提頭,但體、體弱須卷,已、已經年老,不能打、打斗了。不信,你、你看。”
說完,章書墨在路邊揪了根狗尾巴草,開始撩撥蛐蛐。一般的蛐蛐撩撥后便會發怒,而這蛐蛐被撩撥后居然毫無反應。
老人看完之后心知被騙,勃然大怒“好你個趙三,居然敢騙老夫!”
趙三一看,心中慌亂起來“李先生,我、我也是被騙的,我這就找那人算賬?!闭f完拿著蛐蛐便跑了。
老人對章書墨微微點了點頭“多謝小友提醒,老夫李懿,是這山陽書院的山長,日后若是有事大可來找我?!?
章書墨一聽老人的身份心中大喜,趕忙這對老人施起大禮“李、李先生好,我、我此次過來正、正是要來山陽書、書院。不知書院可、可愿意收我這、這樣的學生?”
李懿一聽臉色瞬間難堪起來,自己剛才為了表示謝意,也就隨口一說,誰知正中這小子下懷。他可是個結巴啊,怎么能做文章?可剛才自己的話已經放了出去,要是拒絕他的話豈不是讓人說閑話?
想到這兒,李懿艱難的開口問道“不知小友為何要讀書?要知道,以小友的口才恐怕”
聽到李懿的話,章書墨趕忙雙手作揖,身體躬成九十度,施以大禮。
“李、李先生,周易有、有云,天、天行健,君子以自、自強不息,我自知身、身有缺陷,但仍、仍心系自強,望先、先生成全!”
由于山陽書院地處鬧市區,章書墨這么一來立馬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