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原本以為金頭將軍贏定了,誰知情況急轉而下。方骨牌被咬到腿后居然毫不顧忌,猛的一轉身,讓金頭將軍直接扯掉了它的大腿。
這金頭將軍估計也沒見過這么打架的,口中咬著那條斷腿還在發愣,方骨牌便發起狠來,帶著斷腿之痛,一口咬在了金頭將軍的翅膀上。
這一些列動作說起來麻煩,但實際上就是一瞬間的事兒,一眾圍觀者瞬間發出喝彩聲“好!”
“這是什么品種,居然這么狠,斷了腿還能反擊。”
“不知道,看起來像方骨牌,但好像瘦了不少。”
“方骨牌?怪不得,也是難得一見的極品,我就說沒點本事怎么會去挑戰金頭將軍。”
“喂喂喂,剛才好像是你說的金頭將軍贏定了。”
圍觀的人興奮的討論起來,王晨心中也激動起來,目不轉睛的盯著蛐蛐罐中。
金頭將軍被咬住翅膀后,開始不停的撲騰,但方骨牌的兩個大牙像是釘進了它的身體一樣,怎么也甩不開。就這么連續撲騰了幾下,金頭將軍也沒力氣再動了,婁廣一看趕緊認輸“我認輸,我認輸,趕緊把你的蛐蛐弄走!”
聽到婁廣認輸,王晨興奮的跳了起來“哈哈,婁廣小廝,知道我的厲害了吧?還想捏死我的虎豹形?做夢去吧!”
婁廣看了眼章書墨,見他還沒解釋,便轉頭問向王晨“你厲害個屁,明明是別人贏的!”
王晨心情大好,也不管婁廣的咒罵,一把摟住了章書墨的肩膀“這可不是別人,這是”本來王晨想說兄弟的,但轉念一想,對方年紀看起來不比自己小,而且剛替自己贏了面子,叫兄弟太不重視對方了,于是轉口說道“這是我大哥!”
這下婁廣皺起了眉毛,他看向章書墨“姐夫,你什么時候收了這么一個小弟?”
王晨一愣,然后猛的張大了嘴巴,兩眼直直的瞪著章書墨“你是婁家的傻女婿?”
章書墨尷尬的笑了笑,婁廣卻站了起來指著王晨說道“王晨,你是不是傻?外人以訛傳訛你也信?我姐夫若是傻子,如何能斗好蛐蛐?再說了,你剛才不還認我姐夫當大哥了?”
王晨扎巴扎巴嘴,坐到了章書墨身邊“也是,我王晨認的大哥怎么會是傻子?大哥,以后誰再說你是傻子,我替你揍他!對了大哥,你是怎么發現我那只蛐蛐能打贏金頭將軍的?”
三個熱愛斗蛐蛐的年輕人很快便聊得火熱,章書墨把斗蛐蛐的心得滔滔不絕的講了出來,其他二人立馬佩服的五體投地。
約莫到了晌午,章書墨把婁廣遣回了家,并囑咐他以后多練武少斗蛐蛐。自己便與王晨告別要回書院。王晨一聽,便執意要跟著去,畢竟他現在也是書院的先生了,兩人便一同上了路。
“對了大哥,我看你口齒不太方便,你在書院是教什么的?”
章書墨尷尬的笑了笑“我哪、哪能教書?我只、只是書院的雜、雜役而已。”
“啊?”王晨咧了咧嘴“那可不行,你現在是我大哥了,怎么能做雜役?我回去就跟老李說一聲,怎么也得讓你當個先生。”
章書墨擺了擺手“這、這就算了,順其自、自然吧。對了,倒、倒是你為、為什么非要去書、書院當先生?”
“這個啊?”王晨看了看周圍的人,然后小聲在章書墨耳邊說道“我是為了星翠閣云煙姑娘,她說她喜歡才子,我想教書的先生夠有才了吧?”
章書墨做個恍然大悟的樣子,但對于什么云煙姑娘根本就不關心。王晨卻紅了臉“大哥不會笑話我喜歡青樓女子吧?”
“哪會,自、自古英雄愛、愛紅顏,賢弟真、真性情,真英、英雄!”
被章書墨這么一夸,王晨不自覺生出一股豪氣,可隨即又變得愁眉苦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