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文想著想著額頭冒出了汗珠,眼前這個說話結結巴巴的傻小子居然真有幾分才學。不!從剛才的回答來看,他的才學可能并不比自己低,只是他為什么要入贅婁家任人欺負呢?
在座的其他人聽不懂章書墨和牛文之前文縐縐的對話,二房的人急切的看著牛文,想讓他做出評判,讓婁老爺清楚章書墨的嘴臉。而大房的人沒想到兩人聊著聊著便成了互相教考,更要命的是也不知章書墨答沒答出牛文的問題。
婁老爺見兩人忽然沉默,便咳嗽兩聲緩解尷尬“咳咳!我說你們兩個書生說什么呢?在我婁家就不用文縐縐的了,我們也聽不懂。”
牛文這才回過神來,其他人還等著他說出教考的結果呢。于是牛文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心中思量起其他對策四書五經只要是讀過書的人多少都會有些見解,這章書墨看來確實讀過書。不過詩詞卻更考驗應變能力,章書墨是否讀有詩才只要再考他一次便知。
想到這兒牛文說道“回外公的話,我與書墨兄探討了些書上的問題,聽書墨兄的回答果然是深諳讀書之道啊!七夕那日書墨兄的詩詞讓牛某人佩服不已,今天婁家高朋滿座,書墨兄何不再吟詩一首?”
牛文的話基本說明了章書墨確實有真才實學,二房和盧彩云等人聽了紛紛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房的人聽了自然心中歡喜,婁載英心中更是起了漣漪這章書墨怎么忽然像變了個人似的?難道是那天被自己說醒了?若真是這樣,自己便可以安心的托付終身了。想到這兒,婁載英的臉上泛起了一絲絲紅暈。
婁老爺聽了心中卻隱隱擔憂起來章書墨既然是有才學的人,為什么來婁家的前一年寧愿忍氣吞聲也要隱藏自己的才學?現在又為什么不再隱忍?難道他圖我婁家什么東西?
章書墨自然不清楚眾人心中的想法,聽到牛文又要考自己詩詞心中便思考起對策,正想著婁家一個下人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打斷了眾人的飯局。
“不好了不好了,婁老爺,門外有個大漢自稱是福盛幫的人,指明點姓要見清夫人,看起來是來者不善啊!”
婁老爺疑惑的看向清夫人“你可認識福盛幫的人?”
清夫人搖了搖頭看向下人“我出去看看。”
婁老爺卻攔住了清夫人“福盛幫明面上雖然經營著賭場、青樓的生意,但私下里什么勾當都干,我早先調查一伙城外的流寇時就發現他們與福盛幫有所勾結。此次福盛幫不請自來恐怕沒那么簡單,還是我去會會他們吧。”說完起身走了出去。
剩下的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還是都跟了出去。
福盛幫來人是個瘦小的漢子,正站在門外不耐煩的等待著。見到婁老爺出來,疑惑的問道“你是誰?我不是說了要找清夫人嗎?”
“我是清夫人的公公,也是婁家的家主。我們婁家好像與貴幫派沒什么交往,不知道壯士找清夫人所謂何事?”
漢子一聽不耐煩的說道“她不來,你也行!你們家有個叫婁廣的小子在我們賭場賭輸了錢,我們老大說了,你們趕緊帶錢去贖人,否則就剁了他的手!”
婁老爺眼睛猛然間睜的老大,厲聲呵道“你說什么?”
漢子被嚇了一跳,婁家世代習武這大漢也是清楚,被婁老爺這么一呵趕緊轉變了說話的態度“這位老爺,我就是個帶話的,不過我們老大可是心狠手辣的主,你們去晚了說不定他真的會砍了婁廣的手!”
“你說什么?”漢子話剛說完,清夫人一眾人已經到了門口,清夫人一聽漢子的話立即跑上前來,又問了漢子一遍。
漢子撓了撓頭這一家人是耳朵不好嗎?怎么老是讓自己重復?
沒等漢子說話,怡夫人便插嘴道“沒聽清嗎?你家婁廣在人家那兒賭錢簽了債,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