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章書墨冰冷的眼神,劉曠背后冒出冷汗不知為何,看到這小子的眼神自己卻心里發慌。難道自己害怕一個半大小子嗎?
劉曠吞了口唾沫,從嘴里擠出話來“算你狠,我們走!”
章書墨笑了笑“這就對了,放他們滾!”
胡琨接到命令,將劉曠狠狠的推了出去,劉曠的手下趕緊接住了他。一被放開,劉曠立馬指著章書墨說道“好小子,我記住你了,有本事今天你就住這里別走,你不是理硬嗎?待會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的理硬!”
章書墨卻不以為然的說道“好啊,我在這兒等著你,不回來,你就是小狗!”
劉曠一愣,重重的哼了一聲“好!你給我等著!”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其他給劉曠幫忙的人楞在了原地,章書墨掃視一周“你們誰要是不服,我們繼續奉陪!”
“哼!不知死活的東西,得罪了劉曠,你們死定了!走,咱們不用跟死人計較!”眾人說完,也散開了。
眾人一散,文韜趕緊說道“你們快走吧,劉曠肯定是回去叫人了。他哥是下期城的將軍,統領五萬兵馬,你們拿什么跟他斗?這次真是被你們害死了!”
婁載英一聽馬上拉起章書墨“咱們快走,等他們回來就麻煩了。”
章書墨卻搖了搖頭“我剛才話都說了,難道娘子想讓我當言而無信的人嗎?”
婁載英一愣也生起氣來“章書墨,性命攸關的事,你能別鬧了嗎?”
誰知章書墨卻忽然嚴肅起來“鬧?載英,你想想就算是跑,你能跑去哪?你現在被調進了西北軍,只要你在西北軍,那個劉曠會找不到咱們?”
婁載英愣在了原地,想了一會兒又說道“大不了我不去西北軍了,咱們這就回家!”
章書墨笑了笑“躲不掉啊,有些人你越怕他就越囂張。剛才我被某些自以為是的人氣的發昏,確實沖動了些,但這梁子結下了,就得解決。”說到這兒章書墨看向胡琨“你知道該怎么辦吧?”
胡琨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婁載英不解的問道“你讓胡琨干嘛去了?”
“不是要打架嗎?當然是去找幫手了唄!”章書墨聳了聳肩走向了柜臺。
文韜聽完哈哈大笑起來“打架?你們未免也太天真了!妹子,別怪我無情,既然你們不聽勸,我就先回屋了,待會別說我認識你們,我可不想被你們連累!”說完,文韜向客房走去。
章書墨叫起了躲在柜臺低下的掌柜,遞給他五兩銀子“那兩件房我們要了,多出的一兩就當賠償剛才的損失了。”
來到客房,婁載英忽然哭了起來“我怎么這么倒霉,娘親已經不在了,現在又遇上這么一檔子事兒,如果咱們有什么不測,婁廣一個人可怎么辦啊!”
章書墨愣了愣,拉起來婁載英的手“不會有事的,我絕對不會讓你出事的!”
“你還說!我求求你,咱們走吧,言而無信怎么了?言而無信又不會死,咱們回清化,再也不來這里還不行嗎?”
婁載英越說哭的越厲害,除了雙親過世,章書墨從沒見婁載英這般哭過,心中不禁動容。章書墨忽然想把自己的身份告訴給婁載英,告訴她自己其實是當朝宰相的兒子,而且自己這個當宰相的父親現在就在將軍府,只要他一出面,許良城沒人能動兩人一分一毫。
可章書墨還是忍住了,章書墨明白,自己的身份永遠是個秘密,否則自己那個當宰相的爹不不惜一切代價殺死知道這個秘密的人!
想到這兒,章書墨一把抱住了婁載英,在她耳邊輕輕說道“放心吧,絕對不會出事的,只要有我在,我就不會讓其他人動你一分一毫!”
婁載英一把推開了他“就你那弱不禁風的樣,連我都打不過,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