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韜原本正興奮的看著婁載英的玉體,可還沒等他得手,屋頂突然破了窟窿,瓦片散落一地。塵土散去,三道人影沖屋頂落下。文韜本能的呵道“什么人!”
回答他的只有一個冰冷的眼神,章書墨死死的盯著文韜,眼神噴出火來“給我拿下他!”
隨著章書墨一聲令下,胡興和胡琨應聲而動,文韜也顧不得衣衫不整就想往外逃,胡興眼疾手快,先一步堵住了房門,胡琨趁機一個側踢直奔文韜的腦袋。
文韜一個側身躲過一腳,卻被另一邊的胡興踢中后背,一個踉蹌剛好到了胡琨身前,胡琨二話不說一拳砸在他的臉上,文韜立刻口鼻出血摔倒在地上。
這時,有士兵踹開了房門,胡興立刻沖了過去,堵在門前不讓士兵進來。胡琨一把按住了文韜等候章書墨發落。
章書墨來到文韜身前,向胡琨要了把匕首在文韜面前比劃起來。
文韜驚恐的開始求饒“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是被逼無奈的,只有這樣,劉曠才會留我性命。”
說到這兒,文韜又看向了一旁的婁載英“載英,我是喜歡你才這么做的,你我從小一起長大,我怎么會害你?你忘了,你小時候經常來我家玩兒,我爹娘待你跟親生閨女一樣啊!”
婁載英的臉上依然掛著淚,由于時間太短,章書墨還沒來得及給她解開繩子。聽到文韜的求饒,婁載英扭過了頭,不再看他。
章書墨此刻心中憋了一團火,他一把揪住文韜的頭發,冷冷的看著他“抱歉,我不能答應你的要求!”
說完,章書墨一刀斬向文韜的胯下,文韜只覺得胯下一涼,兩腿之間已空無一物!緊接著,文韜發出了撕心裂肺般的嚎叫。
鮮血映紅了章書墨的雙眼,他從小害怕流血,以至于每次見到流動的鮮血便會昏迷不醒。但此刻他的心中毫無畏懼,憤怒的火焰充滿了他的胸膛。面對惡人,你只有更惡,才會讓人記住你的威,章書墨似乎完全理解了這句話,文韜的慘叫還不足以平息他心中的怒火,鋒利的匕首劃出一道道白光在文韜的胸口留下印記,直到文韜沒了任何生機。
章書墨擦了擦臉上的血,拔出了塞在婁載英嘴里的布條。婁載英哇的一聲哭了起來“爺爺、爸爸、婁家其他人都被北路軍殺了!”
章書墨把婁載英摟在懷里,撫摸著她的頭發說道“放心,我會讓北路軍血債血償!”說完,章書墨將割開了婁載英身上的繩索,把自己衣服披在了她身上。
屋子外邊,劉曠哈哈大笑起來“章書墨,你終于來了,我送你的禮物你還滿意吧?敢跟我作對的人,這就是下場!”
屋子里忽然傳來了章書墨的笑聲“哈哈哈!劉曠,你還不知道吧?敢跟我作對的人,下場更慘!劉自然,動手!”
章書墨剛剛說完,院子里忽然竄出一個人影,人影的速度快極了,士兵們還沒反應過來,人影就來到了劉曠身后,一柄長劍架在了劉曠的脖子上“都給我住手!”
隨著劉自然的一聲大喝,士兵們這才發現劉曠已經成了對方的人質,只好停止了進攻。被圍攻半天的胡興一腳踹開了擋在門前的士兵,與胡琨一起保護這章書墨和婁載英走到了院子中。
劉曠發出幾聲干笑“哼哼,你們不敢動手殺我,殺了我,你們也走不掉!”
話剛說完,只聽噗嗤一聲,伴隨這劉曠的慘叫,劉自然的長劍在劉曠的大腿上刺了個窟窿“少廢話,道爺我一晚沒睡,心情差的很,再說廢話你看我敢不敢殺你!”
章書墨走了過來一巴掌打在劉曠臉上“別著急,現在殺了你太便宜你了,我會慢慢玩死你!”
劉曠舔了舔被打的臉“有種現在就殺了我,你看我的手下不撕碎你!”
婁載英咬著下嘴唇,看著劉曠渾氣的身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