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容一聽到公孫洛的聲音,驚的立刻轉(zhuǎn)過了身,低聲對章書墨說道:“不好,我大哥來了!”
章書墨聽完皺起了眉頭,于是也來到門口,透過門縫朝外看去。
這時公孫洛正帶著褚烈朝這間房走來,章書墨眼睛一瞇,心中立刻有了大概的猜測??涩F(xiàn)在也容不得他多想,于是章書墨立刻朝屏風后跑去。
公孫容卻一把拉住了他,對他搖了搖頭:“現(xiàn)在我不在洗澡,他們可以查里面,你藏不住的!”
說到這兒公孫容眼珠一轉(zhuǎn),立刻拉住章書墨坐到了炭火旁,然后朝著門外喊道:“來人啊,我們的酒怎么還沒好!”
剛說完,門就被推開了,公孫洛一馬當先的走了進來:“容兒什么時候開始飲酒了?”
話音剛落,公孫洛便看到了章書墨的身影,于是瞪大了眼睛:“章書墨,你怎么會在這兒?”
章書墨張了張嘴巴,卻不知該說些什么好,公孫容趕緊說道:“大哥,是我請章公子來的,那日我聽了章公子的詩,感覺章公子才學頗深,所以想向他請教一番!”
褚烈一聽,心中疑惑起來:從發(fā)現(xiàn)刺客到現(xiàn)在,公主的行宮外一直有人看守,卻未曾見章書墨進來,難道剛才藏在屏風后的人就是章書墨?
公孫洛卻沒想那么多,直接問道:“既然請教詩詞為何不去書房?而且這天氣,你們生炭火作甚?”
公孫容立刻說道:“生炭火自然是為了煮酒了,吟詩作對怎能無酒?大哥不懂詩詞,自然不懂我們文人的這份雅興!”
公孫洛疑惑的看向章書墨:“章公子此刻不應該離開皇宮了嗎?為何又會出現(xiàn)在容兒的行宮?”
沒等章書墨回到,公孫容又搶先說道:“是我讓那個給章公子引路的公公將公子帶到這里的。”
褚烈在一旁忍不住說道:“不可能!剛剛那位公公遇害之時,我們對公主的行宮進行了搜索,一個人影都沒有,他是何時來到這里的?”
“章公子就是被那位公公帶來的,你的人無能難道還能怪罪章公子嗎?”公孫容站起身來死死的瞪向了褚烈。
褚烈見公孫容動怒,趕緊退到一旁不再說道。
公孫洛卻十分不解的問道:“容兒,你為何要袒護章書墨?難道是為了寧兒?”
“大哥!本來就是我邀章公子來的,何來袒護一說?”公孫容義正言辭的說道,似乎她講的就是事實一般。
公孫洛冷哼了一聲,似乎對于公孫容說的話不太相信,然后他冷笑著對章書墨說道:“章書墨,你運氣還真好,不過一個男子漢大丈夫,還要靠女人來保護,不覺得丟臉嗎?”
正說著,屋外傳來一個聲音:“大殿下果然盡忠盡責,這么快就開始查案了嗎?”
眾人立刻尋聲看去,原來是郜延帶著范遙和公孫植趕到了。
公孫洛一看,立刻說道:“姑父說笑了,父皇交代的事情,洛不得不上心??!只是姑父、范相和二弟前來不知所為何事???”
郜延冷哼一聲:“我來看看容兒,他們倆來干嘛我就不清楚了。咦,章書墨也在這里,沒想到容兒這里挺熱鬧的嘛?”
章書墨趕緊起身,對郜延行禮:“在下本是受容公子邀請,前來切磋詩作的,沒曾想容公子竟是榮公主!”
“哈哈哈,公子有所不知,公主每次外出皇宮,都會女扮男裝?!狈哆b在一旁笑呵呵的說道。
“現(xiàn)在知道了,而且容公主詩才驚艷,真是景國不讓須眉??!”
范遙捋了捋胡須:“那是自然,容公主自幼飽讀詩書,才學自然不在男子之下!”
公孫容趕緊給兩人行禮:“范相、章公子,謬贊了!”
現(xiàn)場被郜延和范遙這么一攪和,公孫洛也不好在難為章書墨。眾人寒暄了幾句之后,范遙率先說道:“章公子,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