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沒出現(xiàn)。
左忠躲在角落里,默默的看著這一幕。
眼前的這些,就像是一場專門留給藍禮來看的大戲,現(xiàn)在他回來了,也就到了上演的時候。
挺沒意思的。
又是一場家庭倫理,忠心老仆幫助老家主年幼兒子成長的故事。
藍禮的嘴唇動了動。
護衛(wèi)隊長抬頭看他。
“都打出去吧,我的話,不希望重復第二遍。”
“喏!”
甲士站起身來,直接抽出佩刀。
藍禮沖他點了點頭,隨后轉身走了。
一邊走,他一邊輕聲對身邊跟著的綠衣說這話。
“綠衣。”
“公子,奴婢在呢。”
“這主意誰出的?”
“嗯,是老管家說,您的這些‘家人’還是由您親自處理的好,我們都是藍家的下人,手上是不能沾主家人的血腥的。”
“那你剛剛還動刀子?”
“公子你笑話我”
離去的一主一仆沒人把身后發(fā)生的事情當回事兒。
藍禮是真不認識這些人,也不覺得天道給他弄出來這些家人有什么意義。
至于綠衣?
如果不是她和藍禮獨處的時候還有著幾分少女的嬌憨,藍禮都懷疑這丫頭的血是冷的。
二人走后。
一直躲在院子后面的福伯走了出來。
福伯的身后,還跟著兩名衣著合體的中年人。
抬起頭,福伯望著藍禮離去的方向,露出一抹欣慰。
隨后,他回過頭,冷冰冰的對著兩名中年人道
“這下你們死心了吧?
老仆和你們說過,公子回來后你們就安心的走,只當互不相識,也不用大家都撕破了臉皮。
多好。
可你們怎么就不聽呢?”
“呵呵,福祿,你的話說的輕松,諾大的家產(chǎn)在這兒擺著,換你在我們的位置上,不試一試你會甘心?”
開口的中年人臉色陰沉,他就是藍禮那個兒子被斬斷手指的三叔。
“嗤,自己是什么身份,你心里真的沒數(shù)么?”
福伯神色諷刺的看著他
“有些事情大家心里都有猜測,好端端的,又怎會對熟落的人記憶模糊?
你敢說晚上你抱著媳婦睡覺,半夜醒過來,沒有認不出眼前這個人是誰的時候?”
“老管家您別說了。”二叔的表情有些尷尬“大家都是得過且過,有些話您就別說了。”
“好,好,老仆我不說這些,反正便宜你們也占了。”
福伯說著嘆了口氣
“一些事情啊,老仆我是記不得那些事情。
可人活了一輩子,心里對自己的身份,總歸是有著數(shù)的。
就像你倆。
你說我要是沖你倆行個禮,你倆受著的時候不覺得別扭么?”
“福祿!”
連番被褥的三叔急了,一只手伸了伸就想打人。。
隨后又在老管家的注視下,非常尷尬的縮了回去。
“動手啊!”
老管家冷冰冰的看著二人“你要是動手,給你們的安家費也省下來!”
另一邊的左忠處理完后,也是走了過來。
“兩位,請吧。”
“請?呵!
左忠!福祿!
你們別當你們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