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不想去改變
而是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去改!
不會,無膽,害怕,心虛。
害怕到頭來,把事情鬧得一團糟
那就保持原樣!
所以啊。
我武當的將來,還是要落在你們這一輩的身上!”
聊著聊著,二人已然回到了自家門前。
臨進門前,俞岱巖又特意囑咐了藍禮一句
“你們這一代,就目前來看,是當以一航、蒼松、你、河洛、清風、張澤,六人最為出色。
只論修為,你更是其中驕儲!
但明月啊,你萬萬不可因此生了驕縱之心啊
就像當初你的五師叔。
年紀輕輕就已然抵達了宗師之前的門檻,一趟華山走下來,更是闖出了‘鐵掛銀鉤’的名頭。
可結果呢?”
說道這里俞岱巖忍不住長嘆了一聲。
看表情,似是有些落寞。
“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領風騷數百年。
可說到底。
不過是一輩人,二三十載的歲月。
我們這一代,出了一個王重陽,壓得無數人心灰意冷。
如今,又到了你們這一輩。”
院門推開,小院內,師娘正拿著卷書,抽打跪在地上的兩個蠢徒弟。
綠衣站在其身邊,似是正在勸阻。
“誰又知道,會不會出現下一個王重陽呢?”
話音落下。
帶著幾分灑脫的氣質,俞岱巖大步走入。
“人甲,景川,你們兩個又惹你們師娘生氣了?”
“師父”
“師娘嫌棄我們給您丟人了”
“有什么可丟人的?”
看了眼一旁‘恨鐵不成鋼’的陸婉,俞岱巖搖了搖頭
“起來吧,別跪著了。
日子還是平淡點兒好。
你們兩個若是都和老三那樣。
你師父的好日子,也就過不去下去了”
“師父”
蕭景川的語氣有些哽咽。
“今天老三回來,咱們晚上吃什么?”
“景川今日收了許多的田蛙”
“就它了!”
聽到田蛙二字,俞岱巖眼睛放光
“燉的時候多放點大醬,再多放些肥油。
對了,再把我那幾瓶黃酒拿出來咱們師徒幾個喝上幾盅!”
燉田蛙可是個好東西。
特別是秋天到了,肚子里滿是肥油的大田蛙,咬上一口,那叫一個滿足。
據說還能美容
武當山的俞岱巖愛吃。
在襄陽南邊三百里,也有著另一位同樣喜愛的。
砂鍋坐在爐火上,隨著湯汁上味,濃郁的香味開始向外飄散。
山崗,土坡,一座破廟。
廟中擺放著一破舊的邪神像。
神像下面。
東方白咽了下口水,小眼神中,是滿滿的渴望。
衣服上沾滿了塵土,還帶著揮之不去的血腥味。
這位年輕一輩中,早早突破先天的東方姑娘,此時卻是非常的狼狽。
究其原因,還是不知是哪個混蛋告了密。
說她隱藏武功突飛猛進的秘密,不告訴神教不說,還私通正道!
與大理段氏、華山氣宗、道門武當,都有著不清不楚的關系。
有推翻任我行統治的心思
然后。
教主任我行居然還相信了!
于是乎。
不甘心坐以待斃的東方白,就一路殺出了神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