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您慢走。”
問路的大姐離開,她臉上浮現(xiàn)一抹幫助了人的欣慰笑容,然后又在手背上添了一層新的保護層,陸澤看著,慢慢吐了口氣。
“走,去車?yán)锱团汀!?
“啊?”
她傻了,像是癡呆一樣輕微的張著嘴,對于陸澤的邀請半晌都沒有回答,雙腳的腳趾仍然摳動,像是要在鞋底里挖出個兩室一廳。
“走啊,啊什么?”
“不行不行,謝謝陸大哥你了,但是我……我這邊還要接待游客呢,不行的,我真的走不開。”
“誰說不行?誰說不行就讓他來找我,做個志愿者還得把命搭里?凍成這樣容易落下病根我跟你說,聽我的,暖和暖和再出來。”
不由分說,陸澤握著她的小臂把她輕輕托起來,她起身,險些摔個跟頭,很明顯,四肢末梢已經(jīng)失去了感覺,或許是怕拉拉扯扯的拒絕被人看見讓陸澤丟臉,被拽起來時并沒有明顯的抵觸,只是顫顫巍巍的說了一句。
“我給組長打個電話替我班兒行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