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衣服很大,而且很厚,比自己那身都暖和,也不知道她是從哪淘來的,只是脫下外套之后,里面的襯衣已經破破爛爛了。
“脫不下來”
褲子連帶著棉褲被脫到了小腿處就勒住了,陸澤只好拽住兩個褲腳,使勁一拽,把褲子脫下。
可脫完之后他立馬就傻了,棉褲里面只有個三角的褲衩,而且已經很臟了,她就穿著內褲和破破爛爛的睡衣坐在褥子上,也不知道害羞,就直勾勾的看著陸澤。
傻子歸傻子,但她發育的確實很好,該有的都有了,而且還不小,陸澤還是第一次見女人,咕咚咽了口口水,兩人對視了很久。
陸澤是上過高中的,生理衛生知識不光對男,對女也是懂的,看她的內衣這么臟,還是那句話,怕她得病。
一咬牙,從自己的行李袋中翻出了自己的一個平角褲衩和襯衣襯褲,扔在她旁邊。
“換了,抓緊,好了叫我。”
她的智商水平應該在四五歲左右,或許更高一些,換衣服還是懂的,避免了陸澤給她扒個精光的尷尬局面。
陸澤只蹲在外屋抽了半根煙,她就啊了兩聲,走進屋時,看到了她換下來的衣服,也不知道她怎么鼓搗的,把文胸也脫了下來,放在一邊,讓陸澤松了口氣。
“睡覺吧。”
煙頭踩滅,陸澤脫了鞋,躺在她身邊的被褥里,現在已經很暖和了,兩人對視了一會,陸澤拉了燈繩,屋中陷入黑暗。
她輕輕的翻了個身,被子發出沙沙的細小聲響,陸澤忽然有種踏實的感覺,意識漸漸的向下墜,進入了睡眠
睡到中途,陸澤做夢夢見有條狗往自己懷里鉆,就捋了捋狗的毛發,可怎么都覺乎著,狗毛不能這么軟啊,就一下子從夢中清醒了過來。
哪里來的狗?就是她鉆進了自己的懷里,陸澤手正摟著她的腦袋,可能是發覺陸澤醒了,她抬起頭嗤嗤的小聲笑著。
“你不睡覺干嘛呢?”
“冷不熱了。”
說罷,整個人都鉆進了陸澤的被窩,她的手從陸澤的腋下穿過,摟住了陸澤的腰,胸口也頂在了陸澤的肚皮上,感覺很軟、很熱
身體產生了微妙的變化,讓陸澤臉紅了,幸好屋里很黑,他往后縮了縮腰,聞著她頭上的洗發水味,很香。
沒有阻止她的行動,因為她把厚實的外套脫了,一個女人躺在冰涼的被窩里,不冷才怪,陸澤抱住她的腦袋,很僵硬的不敢動。
她的臉在陸澤胸口蹭了蹭,嬉笑一聲,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在了陸澤的胳膊上。
“暖和了”
“暖和就睡覺,不許亂動了啊。”
沒有聽見她的回答,因為她的呼吸已經變得均勻了,睡的可真快,睡姿很老實,睡著了就不瞎動了。
陸澤閉上眼睛,問著她頭發散發的香味,也跟著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