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緣也就完事了,除非能再遇見,不然估計聯(lián)系都不會聯(lián)系,也有不少想跟陸澤滾幾個月床單的妞兒,但陸澤都拒絕了。
鬼知道這個看起來還挺性感漂亮的女人,在拍完戲回家休息的時候是不是還得回家照顧自己的大胖兒子。
是的,在劇組里,婚后出軌也是常態(tài)。
陸澤不會參與,也同樣不會說出去,這個圈子就是這樣,你不想玩,沒人強迫你玩,你自己潔身自好,或者自命清高都可以,混的好不好跟人家也沒關(guān)系,但你必須得保持沉默,為玩的人守口如瓶,哪怕你比他混的還好。
換完衣服出來,把搏擊專業(yè)運動短褲套在長褲外面,現(xiàn)在離拍戲還早呢,不用這么著急往里塞護襠。
小姑娘翻開手機,把這場戲的人物裝扮要求翻出來看了看,隨后給陸澤的臉上補了一些淡妝,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用右手食指涂著紅色指甲油的長指甲,隔著滑面料的緊身運動背心撓了撓陸澤胸口的小點點。
很難想象一個只有十八九歲,長相甜美,把自己收拾的很可愛的青春美少女會有這么浪蕩的一面。
或許真應(yīng)了一句話,你永遠也想不到你的女神在有錢人面前到底有多放得開,而陸澤對于她來說,也算是個有錢人了,滾個床單換個萬的包不是很賺嗎?而且還是跟個大明星滾床單,白滾也要滾啊。
拿18年的流行用語來講就是“你好騷啊。”
很真實,畢竟在大環(huán)境下,尤其是劇組里的其他人也有這種勾當(dāng)?shù)臅r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壞的不難好的難,墮落似乎比強迫自己今晚少一碗飯還要簡單不少。
陸澤看了她一眼,她舔了一下嘴唇,陸澤沒反應(yīng),只是晃了一下腦袋,她沒惱火或者尷尬,因為她和陸澤的身份本來就是不對等的,只是嘟著嘴,撒嬌的晃了晃肩膀。
見陸澤還是沒有點頭,平靜的像個已經(jīng)喪失功能的老年人一樣,她只好暫時放棄想法,老老實實的做起了工作。
化完妝,陸澤拎著外套出了門,平靜的表情在房門后解了體,朝著路過的工作人員要了根煙,走進廁所給自己點上,蹲在地上冷靜一下。
“這誰頂?shù)米“。俊?
他也是個正常人好,雖然他在明日世界里睡過機器人,但那種沒有心理負擔(dān),也不擔(dān)心別人能知道,他不是圣人,二十多歲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至少在道德層面上,誰都無法去挑他的毛病,這樣就足夠了。
“這里不允許抽煙。”
鬼知道在這個小廁所里為什么還會有保潔大媽過來干活,陸澤不好意思給大媽道了個歉,擰開水龍頭澆滅了煙頭,扔進馬桶里摁了一下沖水后離開。
“唉!小陸老師,您好。”
剛走了不久,一個男聲叫了他一嗓子,陸澤轉(zhuǎn)身走了過去,笑著跟眼前魁梧的男人握了一下手。
“說了好幾次了叫我陸澤就好,什么時候到的?”
“剛到,今天劉導(dǎo)不是說晚點到就行嗎?這樣,我去換衣服,咱們待會見啊。”
“好,那一會見。”
這個兇悍的像是野獸一樣的男人離開,雖然兩人的體型比較接近,但陸澤給人的感覺像是家畜,人家才是野生動物。
他就是現(xiàn)任a綜合格斗最大的職業(yè)組織,“綜合格斗冠軍賽”的次重量級世界冠軍薛立勇。
雖說文體不分家,而且兩人的收入還真就差不多,但人家是為國爭光的國人驕傲,陸澤自愧不如,根本擔(dān)不起人家的一句老師。
這也就是劉贏強調(diào)的真實性,所以就找了個世界冠軍跟自己打擂臺,之前兩人已經(jīng)拍過一些戲份了,相對而言還算熟,只是陸澤的壓力很大,哪怕是拍戲,萬一人家一個失誤,難保不會給陸澤打住院
不再去想這些,陸澤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