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劇本上已經(jīng)標滿了各種顏色的筆記,而且并不干凈,翻的多了,有種臟兮兮的感覺。
車里放著淡淡的舒緩音樂,放松了陸澤原本因為最后一場戲而緊繃的神經(jīng),有點困意上了頭,打了個哈欠。
回到酒店,洗了個澡,身上只穿了一條褲衩,照了照鏡子,陸澤嘆了口氣,這身肌肉是留不了多久了。
賈賀龍可不是一個肌肉狂魔,他雖然壯,但屬于胖的哪一類人群,陸澤出演賈賀龍,那么肯定是要增肥的。
一個飛撲砸在床上,在柔軟的床上彈了幾下,拉起被子鉆進被窩,從床頭柜的抽屜里拿出了一本書,慢慢的翻閱,隨后眼睛有些睜不開了,拿著書的手慢慢滑落,書本掉在了床上,他閉上眼睛,呼吸均勻。
現(xiàn)在是上午,今早七點半才結束明日世界的游戲體驗,所以現(xiàn)在他是沒法進入系統(tǒng)的,身體是在真正的睡眠,得到充足的休息。
天是灰蒙蒙的,不,一切都是灰蒙蒙的,帶著一種刺骨的冰冷,在街上行走的人們,面容模糊,死氣沉沉,只是走過陸澤身邊時,會冷漠的看他一眼,然后再離開。
“還記得我嗎?”
身后有人拍了一下陸澤的肩膀,陸澤一回頭,依舊是模糊的一張臉,看不清表情,自然不可能認出來,所以陸澤搖了搖頭。
“呵呵,這里冷嗎?”
灰色本來就是冷色調,雖然這里沒有掛起多大的風,但也沒有溫暖的陽光照射,總體上是冷的,所以陸澤接著點點頭。
“會有陽光的,不會再冷了,而且已經(jīng)不遠了,你離開吧。”
那人的右手猛的推在了陸澤的額頭,陸澤感覺到身體忽然下墜,就像掉入了懸崖的那種感覺,隨后睜開眼睛。
陽光透過百葉窗的縫隙照射進來,照在陸澤的眼睛上,他從床上坐起來,靠著床頭揉了揉眼睛,他貌似做了個夢,夢見自己掉懸崖了?應該是吧。
拿起床上的書,已經(jīng)合上了,翻到睡前看的那頁,把書簽夾在里面,端起床頭的水杯喝了口水,起床洗漱。
“阿澤!過來過來!這是你的紅包!這么久的努力,辛苦了。”
在劉贏面前跟著孫子一樣的監(jiān)制現(xiàn)在也成了發(fā)紅包的小兵,把一個厚厚的紅色信封塞進了陸澤的手中,笑的一臉褶子,估計他真正開心的是,終于拍完了,不用跟劉贏那個老癟犢子在一塊共事了。
“謝謝孫制片,您也辛苦了,待會我必須敬您一杯。”
拿著紅包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把信封往桌子上一放,跟宋教練和其他演員聊了會天,劉贏也來到了會場。
開場十分簡單,劉贏是那種實干派的人,短短的說了兩句,然后就讓大家動了筷子,開喝!一上了酒,氣氛就熱烈起來了。
大劇組,兩百多,將近三百口子,熱鬧的跟過年了一樣,陸澤起身敬了劉贏、制片,還有其他領導。
“阿澤,之前拍戲沒給你過上生日,今天我得跟你說聲對不起,給你補上,生日快樂。”
陸澤二十七歲了,在劇組就沒過生日,不過今年除了蔣文姝給他送了禮物之外,小楠也靠勤工儉學給陸澤買了一個九百多塊錢的剃須刀。
“沒事,我基本不過生日,這是小事,我敬各位領導,我干了。”
把酒盅里的白酒悶掉,眾人給陸澤鼓了掌,陸澤喝完就回到自己桌上去了,給其他要敬酒的人時間。
“陸哥我敬你!”
“少開,大中午的少來點。”
其他工作人員也有給陸澤敬酒的,陸澤意思了一下,不然這么多人來敬酒,來一個人喝一盅,今天肯定得往醫(yī)院跑了。
手機振動了一下,陸澤拿起來一看,是沈靖寒發(fā)來的微信,說是《大佬》的片酬預付款已經(jīng)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