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澤文豎起大拇指,表示這場打的漂亮。
他一瘸一拐的走在前面的,眼淚掉下來一滴,邊走邊開始抽泣,擦拭眼淚時也擦掉了眼角的凡士林,鮮血流出,混合著眼淚流下。
一雙大手攬住了他的肩膀,拿著干凈的毛巾擦了擦他的眼睛。
“打的不錯,很漂亮。”
六年后的第一次肯定,他等了太久,哭泣聲漸漸增大,他用手背不斷擦拭眼淚,蹣跚的朝著休息室走去,宋教一直摟著他的肩膀,陪他一直往前走著。
半年后
野花盛開,蜜蜂偶爾在花上停留,紅的紅,黃的黃,長的倒是漂亮。
水滴落在地面的聲音響起,王澤文蹲在地上把毛巾沾濕,輕輕擦拭母親墓碑上的灰塵和雨點痕跡。
“媽我要去米國了,去那邊打a職業拳賽,當然,不是一直呆在那長住,沒有比賽的話我就會回來,如果一年要打兩場的話,我每年應該會在那邊呆半年到八個月左右,不知道你會不會不開心,我還是走上了這條路,沒有去上班,沒有去賣海鮮,對不起。”
他跟母親聊了很久,講了最近發生的事情,擺上了母親愛吃的瓜果,直到看了眼時間,他才起身。
“我先走了,去國外之前,我再過來一趟,我會經常回來的。”
給母親磕了頭,他起身下了山坡,走出墓園,墓園的門口站著一女人,清風吹過,吹動的發絲,她挽了一下頭發,對王澤文伸出手,溫和的笑著。
王澤文牽過,扭頭看了一眼墓園,轉身離去。
電影結束
盧波抓起一大把爆米花塞進嘴里,顯得有些氣鼓鼓的,影院的燈光亮起,人們談起這部電影的感想,起身離開。
“勵志電影?我他媽真是信了你的邪!”
盧波把單肩包背上,拎著爆米花桶和可樂,出了場,扔進垃圾桶,拿起手機給遠方的母親打了個電話,然后重新購票。
再刷一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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