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去他女兒過門。
后來賭徒輸光了錢,欠下了一屁股債跑了,留下他女人和女兒,都去做了妓·女,還他欠下的高利貸。
而溫良呢,這次就是要去找到這女孩,結果在房間里看見女孩正跟嫖·客做事情,鬧了事結果被砍,說起來狗血,但這時候的香江,這樣的例子不要太多,賈賀龍就曾做過這種事,沒什么奇怪的。
至于那個幫派,是另外一個探長罩的,根本不怕溫良這么一個小警員,砍完,找個背鍋的進去就行了。
那晚溫良在賈賀龍家喝了不少酒,也在他家撒起了酒瘋,哭嚎到鄰居都能聽到,只是礙于賈賀龍是黑·社會都不敢來鬧事。
“良哥,大男人不要哭,去帶她回來。”
“我怎么帶?我收的錢都拿去還賭債了!現在高利貸已經高到我干一輩子都還不起了!我怎么帶她回來?”
賈賀龍把煙頭踩滅,起身打了個電話,穿上衣服,對陳月蓉說了一句話。
“你就在家里呆著,把阿文照顧好,我一會就回來。”
作為黑幫大佬的女兒,她沒有阻攔,只是讓賈賀龍多加小心,然后任憑賈賀龍拽著溫良下樓,樓下二百多個小弟準備好了家伙,這么大場面,就為了去妓·院搶一個妓·女。
“聯玉安的麻子。”
阿二點點頭,一瘸一拐的帶著小弟進了妓院,里面傳來女人的尖叫,嫖·客們光著屁股從房間里跑出來,然后阿二拎著一個滿腦袋血的男人,和一個已經神志不清、光著身子的女人走了出來。
“歸你了,怎么弄隨你。”
賈賀龍把抽了一半的煙塞進溫良嘴里,拍拍他的身子,轉身離開。
那女人到底死了,或許她唯一能活下去的原因,就是溫良沒有看見她這副樣子,現在溫良見到了,她也就失去了最后支撐她活下去的東西,她沒臉再活了。
那天風很大,他抱著一塊碑放聲大哭,然后跟賈賀龍喝了很多酒,他說這是他一輩子最大的遺憾,也是最讓他痛苦的事情,他想成為大佬,成為那種只要別人聽到他名字就嚇尿的大佬。
賈賀龍叼著煙,笑了,開了一句玩笑。
“我幫你啊。”
兩人那天在關二爺面前結了義,成了拜把子的兄弟,當第二天溫良睡醒后,他床邊放著很多錢,和一張紙條。
“既然想做大佬,做了好幾年小警員怎么行?去買個警官做做。”
看著這么多錢,溫良拿起一疊看看,扔在一邊,搓了搓腦袋,仰頭重新躺在床上,臉上充滿猶豫,最后一咬牙,翻身起來,把錢裝進包里,走出房間。
和義勝的龍頭戰爭還遠遠沒有結束,原本油尖旺堂口的老大坐上了龍頭位置,但卻被人暗殺了,揪出幕后指使者,是屯門堂主做的,最終最終以屯門堂主賠命結束。
長樂因為接掌了賈賀龍帶過來的貨脈,成為了現在龍頭最有利的競爭者,于是他在夜晚的鬧市區被人連開三槍,萬幸的是他沒死掉,但也被打斷了脊椎,下半身癱瘓。
隨后長樂被淘汰出局,這更讓宿老震怒,龍頭大家都想坐,這個可以理解,但是大家這么玩,和義勝都能被玩散了。
而且打殘長樂的人到現在還沒找到,就算動用了和義勝所有的關系,也依舊一無所獲。
但新的問題又出現了,屯門、油尖旺、九龍三個堂口的堂主位置都暫缺,也就是說,小弟們也可以競爭堂主的位置。
也就是現在,賈賀龍的機會來了,他加入和義勝的時間也不短了,雖然之前有殺同門未遂的歷史,但這么多年他為幫派做出的貢獻也是有目共睹的。
其實也是六爺在暗中幫忙,畢竟他女兒跟賈賀龍過的很好,他也漸漸放下了對賈賀龍的不滿,開始為女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