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又是勾起一陣天雷地火。
事后,林欽喘息著靠在床頭,女孩貼心的幫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依偎在他懷里,看他抽起了事后煙,也拿了一根叼在嘴里,還沒等點上,就愣了一下,指了指林欽的鼻子。
“你流鼻血了。”
“啊?哦,是嘛,可能是看你太漂亮,受不了了,血壓有點高,沒事,我去趟衛生間,一會再來一下?”
“討厭”
拽了幾張床頭的紙抽塞進鼻孔,穿上浴袍對女孩笑笑,悠哉的朝著衛生間走去,打開燈,浴室還是挺情趣的,透過玻璃跟女孩挑了挑眉毛,他彎腰擰開水龍頭,接了點涼水拍拍額頭,拽下紙抽的一瞬間,瞬間血液像是倒出來的一樣,濺的洗手臺全是血點。
沒想到自己的出血量這么大,林欽愣了一下,又接了一捧水擦了擦鼻子,可血液仍然沒有停止低落,像是沒關緊的水龍頭,滴答滴答掉的飛快。
他有點慌了,論誰在這種情況都會變的手忙腳亂,浴袍兜里的手機響了,他拿出來看了一眼,是昨天約他去跑馬拉松的同事,沒接,直接掛了扔在一邊。
再次彎腰的時候,一股眩暈感上來,不像是斷片的感覺,而是呼吸都變的困難,眼中的景色失去了色彩,再后來,視線開始縮小,小的跟針鼻兒似的,最后眼前徹底一片黑暗,他呼吸聲粗重且快速,然后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女孩玩著手機,跟昨晚的小姐妹聊著林欽的功夫好不好,偶爾轉頭看向浴室,就看見他晃晃悠悠,摔在地上。
“啊!!!!”
“嘀嘀嘀”
緩緩的睜開眼,天花板沒有吊頂,一片雪白,林欽側頭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瞬間他就明白了自己在哪,他在一間大病房里,旁邊的床位都躺著人,身邊有家屬伺候。
床頭在這一個測量心跳和血壓的儀器,床邊的桿子上掛著輸液袋子,里面是什么他不知道,只是手被輸的冰涼酸疼,動一下整個血管都繃著疼。
更要命的是,他側身被固定在床上,后背脊椎這個部位疼的要命,只要稍微一動,就像是骨節縫里被針扎似的刺痛。
就剛清醒的一瞬間,林欽就疼的一腦袋的汗,見到護士正在給隔壁床的老太太扎屁針,他像是見了救命稻草一樣連忙開口詢問。
“護士,護士小姐!麻煩請問一下我是什么情況?”
“現在還不知道,需要等檢查結果出來,這幾天先留院觀察,兩天之后下病理,到時候在看。”
“這是哪家醫院?”
“陸軍總院。”
拔下針頭扔進藥物車的垃圾桶里,看也沒看林欽,推著車轉身離開,只留下林欽十分不安的躺在床上等待著。
他拜托了隔壁床的家屬幫忙把自己的衣服拿過來,手機錢包這些東西都沒丟,只是錢少了一部分。
他沒有埋怨那個姑娘就這么走了,畢竟兩人只是萍水相逢,不過共度一夜春宵罷了,能給他送到醫院已經是仁至義盡了,而且錢包里面的錢,估計也是交了掛號費、住院費、救護車通勤費等費用,姑娘應該一分錢都沒拿走,對于一個只不過是一夜情的女人,他能挑出什么毛病來?
打了個電話給自己的領導請假,領導聽說他感冒了也爽快的批準了假期,畢竟林欽是他的得力助手,跟他的關系也是十分親近,他犯不著找林欽的麻煩。
這段時間注定是煎熬的,第二天林欽就能下地走路了,雖然背部還是劇烈的疼痛,但起碼能夠自己行動,穿著病號服在走廊里來回的轉悠。
而第三天,檢查結果下來了,林欽忐忑的走到門診,敲了敲房門,聽到里面負責他的大夫允許他進來,他推門緩緩的走進去,對大夫客氣的點點頭。
醫生看起來有五十歲左右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