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覺得家里缺少點綠色就順便買了兩盆多肉。
但多肉這玩意也太好養活了,通通風,放在陽臺上,連水都不怎么澆,實在沒什么參與感,養著實在無聊,所以陸澤就又去買了兩盆白茉莉,后來越玩越上癮,現在都開始自己動手玩上嫁接了。
犀牛刀片切在薔薇桿上,剛跟著視頻拿起剪刀,突然手機屏幕就變成了來電顯示,無奈放下手中亂碼七糟的東西,接通了沈靖寒的電話。
“喂?阿澤,你丟的那塊表找到了,人也抓到了,你得去趟派出所認領一下,把手表的購買證明帶上,我現在就在派出所,我在這兒等你,還有點事到了再聊。”
“哦好,xxx街的那個派出所對吧,我這就過來,走了瘸子。”
扯開保鮮膜把薔薇桿包住,把月季放進花瓶里,進了衣帽間把空著的手表盒裝好,陸澤拎著貓籠對瘸子喊了一聲,就看見它搖頭尾巴晃的朝自己這邊跑。
不是所有貓都對貓薄荷有感覺,但瘸子是賊有感覺的那種,沒事就好抽兩口,一看就是貓界的老盲流子。
十五分鐘前陸澤剛給它上了兩口,現在正是上勁兒的時候呢,腦袋左右搖擺還蹦蹦跶跶的,就是瘸了一條腿看起來有點像腦血栓,陸澤憋著笑,打開貓籠,它進去后就側身吐著舌頭,瞪倆大眼珠子往外看。
上了車,開啟導航,他只知道那里有個派出所,但怎么走還真不知道,放了一首輕快的音樂,下午的陽光有點足,把墨鏡帶上,二十分鐘后導航結束,拎著貓籠,他緩緩的進了派出所。
詢問了一下值班的民警,陸澤上了二樓,找到敞著門的科室,敲了敲門走進去,沈靖寒就坐在椅子上玩著手機。
“來了?”
“嗯,寒姨你幫我看著點貓,您好我是陸澤,我的手表丟了,我來認領一下。”
跟坐在辦公桌上的警察打了聲招呼,警察也是十分客氣,起身讓陸澤跟他走,沈靖寒也拎著貓籠跟了上去,三人進了拘留的房間,陸澤見到了擼他手表那人,警察詢問了一聲后,這個看起來臟兮兮的四十多歲男人點點頭,爽快的承認了。
這樣一來事情就好辦了,陸澤了購買證明后,警察就從一個柜子中拿出一個塑料袋,輕輕的放在桌子上。
“陸先生你檢查一下吧。”
“好的謝謝。”
拿起手表看了一下,表盤在陽光下面有了一道很清晰的劃痕,其他的沒什么問題,陸澤也不去追究賠償了,他也不覺得這人能賠得起,而且那天他晚上喝多了,不能確定是不是自己摔了劃的,他還不至于在自己也不確定的情況下去訛人。
這人在陸澤看來也挺倒霉,看著挺老實的一人,腦子一熱動了歪腦筋,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擼走一三十多萬的手表,估計他要是知道這表多少錢,也不敢動。
至于看他老實巴交的就主動替他求情,陸澤還沒那么賤,犯法就得承擔后果,自己做事不過腦子能怪得了誰呢,這也就是擼了個手表,要是把陸澤戒指擼走拿去融了,那陸澤今天就跟他沒完。
“手表我拿去修吧,你這貓怎么了?”
“吸·毒了,上勁著呢,告訴梓萱讓她給派出所送面錦旗,買買點水果,對了,不是說還有事兒嗎?”
出了派出所,沈靖寒上了陸澤的車,低頭看了一眼躺在貓籠里,斜楞著眼睛,淌口水的瘸子,把手表放進表盒,裝進自己的包里。
送錦旗雖然挺土的,但是這是派出所,送別的真的不合適,人家真是為了陸澤這塊表找的挺辛苦的,要不是路口有攝像頭真就找不著了,丟一百塊錢被人換回來還得給人買瓶水呢,這三十多萬的東西必須得表示一下。
“我有一個朋友想找你上個節目,就是魔都衛視的,劉慧欣,你看過她節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