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才勉強跟王孟琛說話,跟他結伴來到典禮現(xiàn)場。
“你說你怎么就這么困?成天到晚除了干正事,就是在睡覺,咱倆坐這兒吧,我真是跟你操不起這心。”
“你還好意思說我?我睡覺怎么了?我倒是聽說你為了那個付學姐要死要活的,你這么大歲數(shù)了,還干這樣的事,你丟不丟人?”
“我我有什么丟人的,我那是因為愛情,你一個沒談過戀愛的高冷怪物你有什么資格指責我?”
對此,王孟君沒有什么想說的,畢竟王孟琛不知道,在夜晚來臨之后,要不是周奕和她做了措施,他估計都快當舅舅了。
典禮開始,由校領導、系領導、老師代表、學生代表們逐一發(fā)言,祝愿學生們在離開校園后能闖出一片自己的天地,隨后各種節(jié)目也隨之登場。
你永遠不知道學院里藏著多少怪物,只有到表演晚會,你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的同屆,甚至學弟學妹中有這么多狠人。
彈鋼琴的、變魔術的、玩樂隊的、抖空竹的、說相聲的、跳芭蕾的、反正各種大神都冒了頭,看的臺下這幫沒有技藝的麻瓜目瞪口呆,只會在臺下喊6。
隨后,班長在眾人歡呼中登臺,看來他在學校的人氣還真是不低,抱著吉他,望著臺下的王孟君。
“馬上畢業(yè)了,祝你前程似錦。”
話少不足以表達心跡,話多又顯得矯情,男子漢大丈夫,這樣爽朗一點就完事了,但也沒必要用眾人的目光給她帶來壓力,讓她覺得這是自己對她的綁架。
或許還是會有人覺得矯情,還是會有人覺得尷尬,但這件事真的值得去反思一下,為什么曾經(jīng)我們覺得很純粹,很美好的一份感情,現(xiàn)在卻在我們眼里,卻顯得死矯情死矯情?這份感情沒變,那變的是什么呢?
王孟琛突然打了周奕一拳,氣呼呼的喘了口氣,還是覺得不解氣,又揍了周奕兩拳,指著臺上,納悶的看著周奕。
“你咋想的?”
“什么?”
“我問你怎么想的!人家落落多好啊!長的又可愛,性格又好,她要是我女朋友我都得回農(nóng)村我太爺爺墳地燒紙去,你怎么就這么矯情?還是你性冷淡啊?”
“這話你不怕付學姐聽到?這就是你剛才還在網(wǎng)吧上網(wǎng),整天醉生夢死的原因?”
“你管老子!”
周奕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不去看舞臺,也關閉掉了自己的聽覺,默默的坐著,直到被王孟琛拉起來,跟他一塊去了學校附近的一家飯店包廂,里面坐著全班的同學,共同舉起酒杯,過幾天大伙就要各自奔天涯了,今天就他媽可勁作吧。
“周奕!說白了,我看不慣你,哪怕我跟你住了三年宿舍,我還是看不慣你,人家喜歡你三年不容易吧?你矯情個什么勁啊!我不否認我喜歡她,但我一句話沒說,給你們讓道,你他媽倒是走啊!你他媽自己不走,你還堵著我,不讓我走,我這輩子!最他媽討厭!最他媽討厭的就是你這股矯情勁!矯情!”
似乎喝多了,將來也不打算跟周奕聯(lián)系了,室友也沒了顧忌,當著周奕和落落的面,指著周奕破口大罵。
“你喝多了,別喝了,我敬你一杯。”
“敬他媽什么敬!我用你敬嗎!我要的是你的態(tài)度,要么答應,我替你倆高興,要么就別吊著人家姑娘了成不成?你青春不需要愛情,可人家憑什么跟你一塊不需要啊!”
“壯子,你別說了,我?guī)е苻茸哌€不行嗎?你別吵了,散伙飯你這么鬧還怎么吃啊,你們接著吃,一會去唱歌也好,還是回去睡覺也罷,我跟周奕就不參與了,你們玩你們的,咱們明天見啊同學們。”
王孟琛抱著周奕,把他舉著的酒杯放下,拉起他出了飯店,學校在郊區(qū),路邊已經(jīng)沒有了多少人,昏黃的路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