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原告創(chuàng)造經濟利益為一千四百余萬元,而名氣等隱性財富不可以計算在損失之內,未來一年零三個月的時間中,我方是否接片約為未知數(shù),屬于未來未定損失,可不承擔法律責任,何來兩千三百余萬經紀損失?”
陸澤和李軍都是蒙的,你要說算上名氣,別說兩千三百萬,上億損失都是有的,甚至幾億都有可能,但除去名氣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算上實際損失,哪兒特么來的兩千三百萬啊?但要是張律師滿嘴胡咧咧,那肯定是不可能,乾世嘉手里肯定還有點別的東西!
果不其然,張律師從包中掏出另外一份合同,陸澤確定這份合同不是自己的,那他拿出一份跟這個案子不相關的合同干嘛?
“審判長先生,被告的違約造成的兩千三百萬損失是有證據(jù)的,這份合同為乾世嘉傳媒與投資方股東所簽署的投資合同,投資金額為捌仟萬元整,合同第十九頁有明確規(guī)定,投資方指定要求個別藝人在其合同規(guī)定年限中不得與乾世嘉傳媒解約,如乾世嘉沒有挽留藝人的能力,投資方將撤離部分資金,而其中指定藝人里就有被告,投資方為被告投資兩千萬元,目前股東以于十一月六日撤資。”
你要說陸澤不蒙那是不可能的,畢竟他根本就不知道有這種合同存在,剛才陸澤放松的原因是因為,在原本的計劃中,陸澤賠完違約金估計還能剩個幾百萬在手里,有這筆錢,他不管是干什么都好,起碼有些起步資金,將來也算是有點保障。
可現(xiàn)在呢?如果賠償了兩千三百萬的損失,再賠償兩千三百萬的百分之三十,那陸澤就得賠三千萬,加上冰紅茶的三千萬賠償,別說留點錢了,他還得背幾百萬的負債!
陸澤和李軍對視了一眼,都能在對方的眼里發(fā)現(xiàn)一種叫做錯愕的情緒,瞬間,陸澤掉進了冰窟窿里,這又是李善均的一個套!
如果乾世嘉的股東真的是幫助洗錢的假人,那李善均完全可以用假人弄出一份足以把乾世嘉所有知名藝人都綁在自家船上的韁繩。
如果投資方是看準了某個藝人的未來而進行投資,這確實可以說的通,到時候一旦跟哪位藝人撕破臉皮,就直接把這份合同扔出來,還能索要個幾千萬,他李善均坐等收錢,所以李軍才會對這份合同完全不知情,因為知道這種合同存在的,只可能是李善均自己的人。
陰險!
除了這兩個字,陸澤和李軍也想不出什么還能形容李善均的詞匯,從始至終,李善均都把一切可以預料到的事情的解決方案想好了,為自己鋪滿了后路,順便布滿了針對那些反抗者的殺招。
這開始到現(xiàn)在,所有的事情都是一環(huán)套一環(huán),一環(huán)套一環(huán),有很多的分叉路口可以供陸澤選擇,但無論陸澤怎么選,最好的結果都會掌握在李善均的手里,陸澤憤怒,但也不得不服氣,在玩陰的這一塊,十個他也玩不過一個李善均。
這一個殺招出來,直接打亂了陸澤和李軍的思路,讓兩人的腦子變成一片漿糊,李軍還在努力的做著答辯,但劣勢已經很明顯了。
在長達兩個小時的辯論之后,審判長宣布休庭,下午兩點公布審判結果。
“陸澤對不起了,我我真他嗎沒想到李善均還有這種后手!”
“這事跟你沒有關系,誰也不可能想到還有這種合同,算了吧”
房間內陷入沉默,陸澤掏出煙盒,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空了,煩躁的把煙盒捏成一團扔進垃圾桶中,靠著椅子,使勁搓了把臉。
“阿澤,要么姨給你拿點,這點錢姨拿的起,實在不行就算欠我的,你別這么上火,對身體不好。”
“再說吧,胡總之前也打過電話給我,說替我還這個錢,我沒要,你的錢我更沒臉要,我自己再想想辦法吧,沒事的寒姨。”
午休時間為三個小時,中途大家都沒吃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