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隨后被紅包堵住了嘴,雖然還是攔著,但已經沒有剛才態度那么強硬了。
“莊子!花!花!別忘了花啊!”
一束玫瑰硬是直接扔到了莊羽的懷里,他也不猶豫,單膝跪在地上,還往前滑了一段距離,鮮花一捧,舉到王臻的面前。
“晚了這么久,我還以為這婚你不結了呢,剛才演戲的是陸兒吧?也就他能演的這么像,一肚子壞水,嚇死我了,還以為你真要結婚當天去蹲派出所呢,王八蛋等我以后收拾他。”
這事兒蹊蹺,要是真像陸澤演的警察說的那樣,就不用接新娘子了,這車隊直接都得被扣在半道上,但誰讓陸澤演的那么像呢?頂尖的臺詞功底,真的不是隨便來個人,讓屋里的人聽不出來是誰就可以了,每句話,每個字的語調都得壓到恰到好處,才能產生這種用聽覺迷惑人的效果。
“他的事兒往后再說,王臻你嫁給我吧,衣服洗,飯我做,碗我刷,地我拖,錢我掙,給你花,必須照顧你一輩子,余生都是你,花你拿著,趕緊走,不趕趟了!”
這一套詞兒語速極快,嘰里咕嚕就說完了,花往王臻身上一扔,莊羽抱著王臻就往外沖,甚至連他懷里的王臻都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摟住莊羽,任憑他抱著往外跑。
“鞋!鞋沒穿!面條還沒吃呢!哎!莊哥!”
“拿著!上車吃!”
會場總共四十二桌,有兩桌是備用的,實際上也就四十桌,每桌一萬三千八百八十八,遠比不上宋歸遠結婚時,二百多桌,一桌兩萬五的闊氣,一來是莊羽和王臻的朋友實在不多,莊羽不怎么喜歡交那種場面朋友,而王臻是之前患病,那些朋友就跟她斷了聯系,可能他們也沒想到,王臻得了大病居然沒死,而她復出后,結識的朋友其實并不多。
二來是兩人家底也薄,確實沒有老宋家底厚實,畢竟宋歸遠拍了那么多年戲,一集就十萬,而莊羽之前就是個玩攝影的,王臻是掙的錢花在治病上了,兩人貸款買了個別墅已經相當吃力了。
也因為如此,兩人結婚也沒想著去國外租個城堡,或者在哪兒包個莊園,就像普通人家一樣,在酒店辦這么一場。
到場的來賓除了雙方親朋之外,也就是天橙傳媒的高層與小有名氣的藝人,還有之前拍戲認識的演員,也不對,其實天橙的不少練習生也到場了,不過他們沒資格上桌,是過來做表演的,把自己的才藝表演完,拿個紅包就打發走了。
不過即便這樣,這幫孩子在臺上也是演的那叫一個賣力,唱歌跳舞、吹拉彈唱,有什么絕活都往外使,一個比一個精彩,恨不得表演個x口碎大石,大脖子鎖鋼筋,針頭扎嘴巴子,生吃玻璃碴子這些硬功夫,生怕臺下的公司領導注意不到自己。
不過陸澤是看不見這幫孩子的賣力表演了,他正無奈的看著兩個哭唧唧的孩子滿地打滾呢,這倆孩子一個是小亮,一個是王臻表妹的女兒,兩個小花童的爹媽都不在場,到底是孩子,難免會有害怕的情緒,任憑陸澤怎么哄,就是不起來。
很快,小女孩的母親回來把孩子哄好了,小亮一看戰友不哭了,自己就坐地上開始干嚎,陸澤也沒管,嗑著瓜子看他哭,有時候孩子才是最有靈性的演員,你越哄,他就越來勁,打一頓還真就不哭了。
“別哭了!再哭就揍你!憋回去!”
又一次演出一副兇狠的模樣,把小亮的哭聲給嚇回去,只是拉著陸澤的褲腳問他爸媽去哪兒了,陸澤想起剛才莊雪的那幅模樣,不由的嘆了口氣,摸了摸小亮今早梳整齊的頭發,今天老宋要過不去這坎兒,小亮估計就成單親家庭的娃了。
很快,婚禮開始,陸澤抱著小亮給他送到會場中心,剩下的事兒他就不用管了,這一路走來,耳邊盡是一些竊竊私語,陸澤沒有在意,無外乎就是驚訝陸澤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