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就喝了一口,不過她下一句話差點讓這口水從陸澤眼眶子里呲出來。
“反正我托朋友已經買到了,辦的加急快件,現在已經在飛往華夏的路上了,過兩天就到了,要不要……一起看看?”
“額……好啊,沒問題……”
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回答,之后的一路上兩人無話,呂華市中心就那么大的地方,十多分鐘后,車輛停在了酒館的門口,高佩玲因為輔導班還有工作,就沒多待,等陸澤下車后就直接離開了,也沒有責怪當初陸澤的離開。
可能對她而言,陸澤回來了就好,現在的她已經不怕陸澤做出這樣的嘗試,而是怕他認了死理,呆在英國不回來,這兩個月,就算陸澤給了她保證,答應她絕對會回國,可她還是一直都沒睡過安穩覺,現在生活重新步入正軌,總算是讓她松了口氣。
承諾兩人今晚會一同吃頓飯,等她離開后,陸澤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大海家取瘸子,他也十分的想念這個小家伙。
瘸子在大海這兒過的不錯,毛發油亮柔順,十分干凈,飄著一種淡淡的洗發露的味道,體型也寬了不少,一看大海就經常給它加餐,只是見到陸澤時,它耍起了小脾氣,躲在貓籠里瞪著眼睛,不管陸澤怎么叫喊,就是一動不動。
一只有著抬頭紋的貓有多兇惡,其實不用太細說,想想就夠嚇人的了,堪稱貓中惡霸犬,一股子痞相,一點也不像母貓。
可長相再怎么惡劣也不能否認它是個“姑娘”,自然有撒嬌任性的權利,在陸澤左哄右抱下,總算是消了氣,不過死活就是不進籠子,非得讓陸澤抱它,像是要把這兩個月陸澤虧欠它的擁抱部補償回來。
直到一人一貓回了家,酒屋門被打開時,它瞬間就鉆進屋子,在房間里來回的走動,像是在巡視自己的領地有沒有什么非法入侵的“小偷”。
兩個月沒回來,酒屋多多少少會積累一些灰塵,即便高佩琳有酒屋的鑰匙,但你也不能指望一個千金小姐能經常過來打掃衛生吧?
這不能證明高佩玲很懶,畢竟父母那有長期保姆,自己租住的公寓也會有家政定期打掃,她沒必要浪費大量的時間去做家務,這種事情用錢解決,把每天做家務的幾個小時用來工作,她能在這幾個小時內賺到保姆半個月的工資。
但陸澤不同,《效應》拍攝完畢后,他就又回到了失業的狀態,他的時間可沒有高佩玲那么值錢,所以除塵的工作還得他自己來做。
頭上綁著白毛巾,手上的工作絲毫不停頓,這時的陸澤穿上羊毛坎肩的話,活脫脫就是一位唱著信天游的陜北牧羊老人。
不少的老顧客見酒屋開門,走到門前手掌擋在眼睛上方,一個勁往里瞧,見陸澤正在打掃衛生,便進來先幫忙打掃起了衛生。
人多力量確實大,原本陸澤要做幾個小時的工作,在五六個人的幫助下很快就徹底打掃完成,大家重新坐在桌前,打開電視,邊看邊閑聊。
一開始的話題就引到了陸澤的身上,詢問他在英國拍戲時的軼事,身為小城青年的他們,多數都沒出過國,能從這位大明星的嘴里聽聽他的見聞,對他們來說就已經是極為有意思的事情,只是有幾位球迷顧客聽說陸澤在利物浦呆了兩個月卻沒去現場看過球,顯得極為遺憾。
三個小時后,送走最后一位下午到的客人,天色已是黃昏,將空酒瓶扔進箱套,打開了窗邊的霓虹燈,小酒屋的氛圍變的溫馨起來,陸澤回到臥室打開行李箱,拿出了在英國淘到的“弗拉基米爾·霍洛維茨”1987年德產原版老黑膠唱片。
放在唱機上,那種唱片獨有的復古、且又沒的旋律在酒館中回蕩,瘸子似乎都沉醉在了其中,陸澤才想起來,推門走到門口,將門上掛著的牌子翻到了正面,上面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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