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名西裝革履,帶著耳機的西裝壯漢在圍墻外展開了地毯式搜索,把所有鬼鬼祟祟的行人清理干凈,確保賓客們今晚能玩的盡興。
至于陸澤四人,一進別墅就徹底玩開了,一下午的精心打扮都做了無用功,早已醉的沒了形象,走直線都成了難題。
“靠!又犯規了!陸澤!到你了!”
一樓的娛樂室擺放著一張斯諾克球桌,此刻陸澤正與米奇展開一場半斤八兩的菜雞廝殺,白球落袋罰一杯,犯規罰一杯,一盤球局整整打了一個半小時還未結束,讓身邊捧臭腳的模特們都看的直打哈欠。
白球重新擺放好位置,陸澤用一只眼瞄準中袋旁的一顆紅球,沒什么難度,順利打進,只是白球停的位置不好,架桿陸澤又不會用,只能趴在桌上瞄準下一刻粉球,出桿!一張綠色的臺布被球桿挑起,白球也被挑飛,直直的砸在米奇鼻子上。
見米奇捂著鼻子蹲在地上一動不動,陸澤腦袋被酒精泡斷了一根弦,也沒想著問問他怎么樣,只是想著把球桌打壞了該罰多少酒,端起酒杯連喝了三杯,對遞酒的美女笑笑,趕緊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屋內滿是一對對的男女,目不斜視直徑走向衛生間,推開門,剛想脫褲子拉閘,卻見一男一女在衛生間背對著陸澤站著,聽見開門聲,一回頭,手上還拿著錫箔紙。
陸澤一下就醒酒了,這玩意他還是第一次親眼看見人弄,但想著是在國外,就算他報警,這點小事也會被投資人壓下去,反倒是自己會讓投資人難堪,怎么想都是吃力不討好,皺著眉在兩人臉上打量兩眼,輕聲斥責讓兩人把不該弄的東西收起來,不然后果自負,便轉身使勁關上了門。
他想冷靜冷靜,所以去了后院安靜的角落,角落里有一條秋千,他坐上,點了根煙,今晚不知怎么,居然星星特別亮,他仰頭,入眼便是大片星光。
一男一女摟摟抱抱,嬉笑著匆忙朝角落走來,見到秋千上坐了一人,嚇了一跳,嘀嘀咕咕念叨著什么轉身離開,估計是沒說什么好話。
這并不是在衛生間內的那兩個人把陸澤嚇到了,在系統空間中,他可是所有毒販子的頂頭上家,每年出貨是要按噸算的,看見倆老外碰這東西,他早已見怪不怪了,但這也難免會讓他產生一些思考,每次拍完戲之后的放縱狂歡真的有意思嗎?如果沒有任何實際意義,那干嘛不去拒絕?
他思考了很久,這才突然意識到,如今的自己與剛出道的自己其實沒有什么差別,需要去參加一些沒什么意義,但又拒絕不了的酒局。
說到底,他一如二十四歲的自己,剛剛展露頭角,被新人這個身份限制住了,至于如何解決這個問題,他有了答案,所以,他對于《往生》開始有了展望,或許破局的關鍵,就在這部電影上。
陸澤在反思,而別墅之外,卻有人干著急,她聽從了陸澤的邀請,來參加了這次晚會,換上了粉絲蕾絲的小晚禮服,圓頭小牛皮鞋的鞋與地面敲出了噠噠的悅耳聲響,只是……她不是在跳舞,純屬是安保不讓她進。
“很抱歉小姐,這里是私人場所,如果您是應邀參加派對,請聯系您的受邀者,如果沒有,請您離開。”
總是會有莫名其妙的女人想湊過來釣凱子,所以安保并不相信她的話,而且這五短身材的女人在西方人眼里確實跟小蘿卜頭子似的,沒啥吸引力,冷漠的瞥了她一眼,安保帶點小傲嬌的四十五度角仰望起了路燈。
西方人平均身高據調查在一米七五左右,能當上安保的至少要在一米九以上,這種龐然大物給了王梓萱不小的壓力,畢竟抬頭跟人說話,跳起來只能踹到人膝蓋的感覺確實不是很美妙,她只能老老實實的走到路邊,把nko包護在肚子上,給陸澤打了一個電話。
一個電話,沒接,她有點慌,兩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