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但沒辦法,帕克也是她哥們。
反倒是男性同胞們對帕克此刻的狀態(tài)十分理解,有了孩子,便有了負擔,況且這世道險惡,將來這孩子會遭遇什么磨難,大家也有所預(yù)感,作為父親,把孩子帶到世上,無異是痛苦的,這點他們也心有戚戚。
“帕克,我懂你的想法,撫養(yǎng)孩子不容易,將來少不了為孩子擔憂,但現(xiàn)在這個情況你不該再繼續(xù)喝下去了。”
“不容易?有什么不容易的,就是開銷變大了點嘛,我又不是承擔不起,況且還有育兒基金,問題不大,服務(wù)生,麻煩再來一杯。”
“真的別喝了。”
“為什么?怕我喝不起么?你們知道為什么酒這么便宜么?因為我們需要廉價的酒……國家需要廉價的酒。”
大家攔不下,也不好強制攔下,只能等到他喝醉,其實也沒用多酒,大家才攙扶起他,驅(qū)車將帕克送回家中。
回家時,帕克已經(jīng)醉成了一坨爛泥,好友們看了看孩子,又把氣到吹胡子瞪眼經(jīng)的岳父岳母拉走,此刻,房間內(nèi)只剩下兩大一小三人。
孩子剛喝完奶,睡的正香,夫妻二人也回到床上,麗莎的左看看帕克,右看看孩子,忍不住嘆了口氣,平躺下,關(guān)閉了房間內(nèi)的燈。
直到半夜,她聽到細微的腳步聲,從睡夢中驚醒,沒有第一時間開燈,漆黑的房間里,借著月光微微光亮,她看見了,一把閃爍著寒光的尖刀……
它慢慢的抬起,刃尖向下,對準了還在襁褓中的孩子,麗莎也緊張起來雙手抓緊被子,呼吸開始便的急促起來,眼淚忍不住的流淌。
“呼……哧……呼……哧……”
持刀者的呼吸很粗重,像是破舊的封箱,聽也都可以聽的出來,此刻的他,內(nèi)心也在承受著巨大的精神拷問。
一滴液體流淌過刀身,凝聚在刀尖,滾動一下,重量足以使它脫離依附的刀尖,最終滾落,掉在了剛出生不到十二個小時的嬰兒額頭上。
他開始哭了,聲音洪亮,但依舊掩蓋不住尖刀掉落在地板上的聲響,以及男人的呼吸聲,就在此時,麗莎坐起,打開了床頭燈,見孩子還在哭鬧,長舒了一口氣。
“我做不到……對不起,我做不到。”
帕克坐在地上,掩面哭泣,鮮血順著胳膊流淌,經(jīng)過手肘,掉落在地板上,面積逐漸擴大。
在床頭燈的照亮下,麗莎靠在床頭,咬住下唇,小聲抽泣,嬰兒床里的孩子,哭的響亮,地板上,帕克不停的道歉,掩面無聲痛哭,一家三口的心境不同的哭泣映照在觀眾的眼里。
燈光遠近也導致孩子是在最亮的區(qū)域,麗莎的燈光最為柔和,帕克則躲在陰影之中,這一幕電影場景,成為了許多電影愛好者心目中,當之無愧的最佳經(jīng)典鏡頭。
……
“我確實對我的孩子下不了手,哪怕這是我認識他的第一天,血脈帶來的那種親近感讓我很難做到去傷害他,即便我知道,我讓他活下去,也是在傷害他?!?
“但那種令我崩潰的原因,我始終給不出答案,我到底為什么而哭?為了我的懦弱或者所謂的父愛?為了我的孩子?”
“我不知道?!?
“但只有兩種可能,我為孩子以后的生活感到擔憂,我害怕他以后經(jīng)歷的痛苦會讓他質(zhì)問我,問出麗莎也害怕回答的問題,或者是我害怕指控謀殺孩子而入獄至少二百年,二選一,答案就在其中?!?
“不過孩子還活著,也萬幸他還活著,所以這個問題,已經(jīng)不再需要我給出答案?!?
……
“我已經(jīng)控制不住我的情緒了,我一定要沖在最前面,向zf提出我的訴求!”
一個年輕小伙子踩在課桌上,帶著一股子要拋頭顱灑熱血的氣勢,舉起早已制作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