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的伙食也很好,一葷兩素味道很不錯,這么一來二去,他也就吃習慣了。
陸澤也曾問過她,這樣會不會給她添了麻煩,不過被她干脆利落的反駁,陸澤也就再也沒說過拒絕。
今天吃的是溜肉段、尖椒土豆絲、還有醋溜白菜,將飯菜折進碗里,并沒有使用她的飯盒,兩人十分自然,一個坐在角落安靜的聽著音樂,讀著一本用盲文編寫的書籍,另一個坐在桌前,安靜的吃著大鍋飯,在這段時間里,二人鮮有交流。
直到飯菜吃完,陸澤將飯盒連帶著碗筷一塊清洗干凈,將飯盒重新交還給她后,他繼續忙著自己寫書的事宜,并為此撓了不少次頭發。
雖然演員行業的專業書籍并不需要太過優美的文字,但卻需要簡潔干練,以最少的文字表達出最正確的含義,在這方面,陸澤確實不是很在行。
下午一點半,她起身,向陸澤告別,回到學校準備授課,而陸澤,則在她走后的十幾分鐘后,再次接到了一通電話。
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陸澤的心一沉,手指擦拭著來電信息,似乎想要將來電人擦拭成另外一個名字,但這不是魔術,只是在正常不過的生活,最終他把筆記本電腦合上,點了根煙,這才接通了電話,沉聲問道。
“喂?”
“是我,我媽走了。”
“我馬上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