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一臉的不敢置信,但攻擊是真實的,他不得不馬上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柄金色靈劍進行防御。
“吱”
那是陸平川的身軀與靈劍劍身碰撞發(fā)出的聲音,尖銳刺耳。
而吳空桐顯然很擅長劍術(shù),漫天的劍影將比他高了足足一個小境界的陸平川死死的擋在外面。
無數(shù)的劍花在空中出現(xiàn),又在陸平川的身上炸裂,很快他身上的衣衫就已經(jīng)破爛不堪。
不過他的化尸術(shù)委實厲害,那么凌厲的劍影竟然都沒有完全突破他身體的防御。
另一邊,鐘御柯帶著一點疑惑的看著陸平川與吳空桐的戰(zhàn)局,心中似乎是明白了一點什么。
于是他將手中的孫一邈松開了一點,讓他能開口說話。
“你們和陸平川之間達成了什么交易?”
孫一邈此時剛剛喘勻了一口氣,在想著如何才能從鐘御柯手中逃得一命。
于是他斟酌著回答道
“如果晚輩全盤拖出的話,前輩能不能放”
話音未落,身上的黑色鎖鏈一下子收緊,直到陷進肉里,勒的骨頭嘎嘎作響。
而鐘御柯的右手也重新發(fā)力,直接將孫一邈的脖子給扭斷了。
“算了,無非是麻煩一些,等會費點勁全都殺了便是!”
這是孫一邈聽到的最后一句話,他還沒有來得及提出自己的條件,便徹底身死道消。
無數(shù)的精血從他尸體中滲出來,然后被鐘御柯那條黑色鎖鏈吸收,等后者已經(jīng)完全變成一具干尸之后,鐘御柯才松開自己的右手。
此時,那條黑色鎖鏈上也染上了一層血色,并從孫一邈的尸身上自動解下,然后圍著鐘御柯的身軀來回飛舞,一點點的血腥氣,從它身上開始往四周擴散。
“哐”的一聲,孫一邈的尸身落下,砸在地上,鐘御柯往前踏出一步,隨即將其踩成了碎末。
他并沒有管它,而是繼續(xù)往前走。
而他的前方,就是已經(jīng)陷入了絕對下風(fēng)的吳空桐和施展了化尸術(shù)的陸平川。
此時的吳空桐雖然疲于應(yīng)付陸平川的攻擊,但還是看到了孫一邈被鐘御柯一腳踩碎的下場。
眼見鐘御柯也朝著自己這里走來,他心中一慌,開始萌生退意。
吐出一口精血,隨即掐動法訣,那口精血就在空中散作了無數(shù)的血珠。
在吳空桐的靈力包裹之下,眨眼間每一顆血珠就都變成了一柄柄細小的飛劍。
“疾!”
漫天的金色劍影還沒有收回,無數(shù)的血色又朝著陸平川而去。
發(fā)出一聲低沉的吼叫,體內(nèi)的煞氣陡然增多,在體外形成一面漆黑色盾牌,那些由精血組成的飛劍一一落入其中,然后就沒了反應(yīng)。
見此情景,吳空桐大吃一驚,隨即便轉(zhuǎn)身施展遁法準(zhǔn)備逃跑,不過陸平川很顯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那些黑色煞氣一散而開,隨即化為無數(shù)的絲線向前突刺。
吳空桐轉(zhuǎn)身一看,臉上露出一抹決絕,他掏出一張亮黃色符箓,一把將其掐碎。
然后不等看陸平川是什么反應(yīng),又立即往前飛去。
但是他才剛剛飛出不到三丈的距離,那些由黑色煞氣組成的絲線就追上了他,并纏上四肢和軀干,把他整個人都定在了空中。
轉(zhuǎn)頭,臉上露出一絲驚恐,眼中的青褐色身影越放越大,直至與自己面對面。
而緊接著,丹田就是一陣劇痛,他下意識低頭看去,發(fā)現(xiàn)對方的手臂已經(jīng)將自己貫穿。
“你明明已經(jīng)在符箓上面下了血脈禁錮,怎么會對你沒用?”
這是吳空桐說出的最后一句話,隨著陸平川將自己的手臂緩緩抽離,他的身軀也從半空落下,砸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