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安穩(wěn)度日,為父也就安心了。”
“別是安心這么個禍害送出去了吧,給陛下賀壽好說。但是父王;”兮煌雙眼冒光的說“您這么有錢個王爺,給女兒的陪嫁是肯定少不了的對不對?父王打算給女兒多少陪嫁?先說好,少了我可不答應。”
“行了,為父就你這么一個女兒,嫁去京城還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見你一面。嫁妝自然越多越好,省的他日哪個不長眼的欺負你。但是,你也得明白,夫妻相處,相互容忍為上。萬不能仗著郡主的身份像如今在家中一樣,明白嗎?”
“哎呀,知道知道,您還不如不關心我呢。一關心我就要我嫁人,還不如把您手里京中的那幾個莊子給我呢,好歹還能過自由自在的生活。比嫁人操心強多了。”兮煌萬般的不情愿,心想,陛下看到我進京不把我軟禁在宮中就不錯了,還給我指個人中龍鳳做我夫君?若是他日您失敗了,當今陛下為了顯示他的寬容仁慈還可能這么做,您這都想著造反搶他的皇位了,您還指著他看您的面子給我個好歸宿?就算人家真指了,京中子弟,通房小妾貴妾的,我可受不了。
“胡說,女子哪里有不嫁人的道理。就算你貴為郡主,一生不嫁,還不知要怎么被人嘲笑詬病。你以為世間女子有幾人能由著自己的心意過一生?被世人嘴舌壓迫致死的女子何其之多,難不成你也要想成為那些女子?”晉王確實對自己的正妃無情,然而對于自己的女兒,雖說不甚關心,但也不苛待。更因為長子的緣故對著兮煌也好上了幾分。府中最不怕他的是宓兮煌,最能惹他生氣的也是宓兮煌。從小到大,對于兮煌的調(diào)皮搗蛋,時不時指桑罵槐的說自己無情無義,婉妃心思陰沉。晉王多是高聲呵斥,甚少動手。外出辦事,遇著覺得好的東西也囑咐下人買了回去給兮煌備著,程妃的嫁妝也被他親自看管,只說日后都是女兒的陪嫁。哪怕是如今正大量用錢時,也不曾動過女兒嫁妝的心思。只是他到底是男人,女兒再怎么重要終究是差兒子一截。更別說,兒子是望眼欲穿盼來的,而女兒只是自己算計來的。若說昔日利用程妃,心中毫無愧疚的話,那么今日利用女兒,晉王到底還是心疼的。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該利用的棋子再心疼也得用。更何況,若他勝,則女兒封為公主,也不算虧待她;若是敗,就算被牽連,褫奪封號,也不過就是變成百姓,性命總是無虞。若是皇位上的侄子為顯示仁慈,說不定兮煌也不會受多大影響。但是,晉王看著下首無聊的女兒,卻是下意識的忽略最壞的一種情況。若是自己失敗之后陛下不想顯示仁慈呢?造反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就算性命無虞,只怕境況也不會好到哪里去。
“父王,不是我說。世人的看法與我何干呢?這世間其實挺奇怪的。多的是自己的事都處理不好的人卻熱衷看別人的笑話,給別人出主意。可是這些人連別人為什么是如今的境況都不清楚就迫不及待的來指手畫腳了。您說可不可笑。我不嫁人也不礙著誰呀。有些人的嘴就是碎。活像他們家沒有縫嘴的針線似的。”
“行了,今日是來說你代為父入京的事的,都扯哪里去了。你記得,為父不要你做什么事,只要你京中高高興興的。再讓陛下給你指們好的婚事,為父就安心了。若是陛下召你入宮長住,你就當入宮陪太后,她是你母親生前好友,看在你母妃的面上也會照顧你幾分。萬萬注意,京中不比余州,為父護不了你。不可任性,不可多言。若是嫁了人,不可依仗身份胡鬧,但若受了欺負,也無需受氣忍讓。我晉王府郡主,也是堂堂的宗室子。別墮了你祖父的臉面。”
“是,女兒明白,一定活得漂漂亮亮的。堅決不嫁人!“兮煌信誓旦旦,氣的晉王吹胡子瞪眼。但是他素來拿這女兒沒辦法。也只能生悶氣。出了書房的兮煌心情大好,雖說此去京中危險,但是至少能遠離婉妃和自己的父親,這次遠門還是值得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