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郡主,此人受傷甚重,這幾日怕是無法清醒。臣會安排人手看著他的,待他一清醒便稟告郡主。”
“嗯,這倒是無所謂。你隨我去看看他。”
余卿時不發一言跟上。
到了被綁著的人的房間,兮煌背著手在那人床邊轉來轉去。突然她像是想好了什么似的,朝余卿時道“給我把他衣服扒光,找找衣服里有些什么東西。”
兮煌說的平常,卻是給其他人扔了個雷。余卿時看著似乎打算親自上手扒衣服的兮煌,想起了自己被調來護衛郡主時,長公子對自己說的話,“煌兒一向想法奇特,做事也無法無天。若是路途中有什么不妥,你勸誡著些。你是本公子派去的人,煌兒好歹會有些忌諱。”
他當日是怎么想的來著?一個小女子,縱然被兄長寵壞了,又能無法無天到哪里去?誰知這才過了多久啊,就被郡主甩了兩巴掌。怪不得長公子時常對郡主無可奈何。天下間哪個女子敢堂而皇之地要扒男人衣服?兮煌郡主不僅要扒,還躍躍欲試的打算自己扒!
余卿時立馬出了一身冷汗,冷聲對下屬道“還不動手,要我親自來?”
“是是。”可憐眾護衛,被郡主嚇,還得被上司冷喝。下手都快了幾分。看到有人動手的兮煌頗有幾分遺憾的看了眼余卿時,瞄了瞄他挺拔好看的腰身。饒是素來冷情的余卿時也不禁向后退了退。算是能體會世間女子險些清白不保時的心情了。
“稟郡主,這是此人的衣物,這塊玉牌是此人藏在衣內的。”
屏風外的兮煌正百無聊賴地看著下方熙熙攘攘地人群,便有人捧了從那人身上扒下來的衣物放在了桌子上。兮煌拿了那玉牌翻來覆去的看,笑了笑。起身對余卿時說“成了,吩咐人給他買身好點的衣物,這套破碎的如此嚴重,不成樣子。”
余卿時看了眼兮煌手中的玉牌,抱拳行禮“是,臣這就讓人去辦。”
“嗯,告訴其他人,無事別來打擾本郡主。若是擾了本郡主休息,我可不饒他。”
得了玉牌的兮煌貌似心情很好,笑瞇瞇的對余卿時說完,轉身回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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