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做她的后盾。國公爺與老夫人自然是想怎么欺負就怎么欺負。面子上過得去就行。自古以來不都是這樣,出嫁的女子無論自己多么的賢良淑德,不忌不妒。為著夫家掏心掏肺。若是娘家不愿給她做靠山,婆家又諸多苛待。不管多好的女子都會被逼上絕路。這樣的女子自古至今,從來不缺。然而世人總是覺得女子無用,自然大多數人也不愿在女子身上浪費金錢與時間。這樣情況下能絕地反擊的女子實在是鳳毛麟角,不多見。尤其是像許迦惠這樣貨真價實的大家閨秀,柔弱女子。就更是反抗無望。但最怕的是這樣的女子根本沒有反抗的意識。
若是兮煌在這里,恐怕不止對著開國公大罵,對這位國公夫人也是能不接觸就不接觸。一點點反抗都沒有表現出來的許迦惠,旁人幫起來也是千難萬難的。
雖然鎮國侯傳了皇帝對邵慶明的處置,兮煌也不覺得這事跟自己有什么關系。本來么,昨天邵慶明那公子哥得罪了她,她當日已經報了仇了。事后也沒想著要去皇帝面前告狀。但皇帝乃天下之主,這清云山說是晉王的,實際上都是皇帝的。晉王要做最大的地主,原來的這個大地主自然不愿意。可不就鬧起來了么。皇帝處置邵慶明說得好聽是因為他冒犯了自己,不敬宗室。以前邵慶明擅闖清云山的時候怎么不見皇帝責罰?昨日邵慶明那樣子可不像是第一次闖到清云山來了。難不成皇帝以前都是睜眼瞎。昨日才耳清目明了起來。兮煌對這種盛情假意一向嗤之以鼻。但是面上還得是一副感激不盡的樣子。
被開國公責罵的許迦惠忍者眼淚看著自家夫君扶著老夫人走遠。實在是忍不住了,眼淚簌簌地掉下來。但是卻沒有哭出聲。
自幼服侍的老嬤嬤實在是看不下去,走上前擦了擦許迦惠的眼淚“小姐,你實在不必為這兩人傷心。公爺孝順您是早知道的呀。”
“我也不都是因為國公爺剛剛的話。我是擔心明兒。你說他自幼錦衣玉食,養尊處優的。那天牢是個什么地方。明兒怎么受的住。”
周嬤嬤聽著這話,也覺得為難。剛剛宣旨的那位公公可是當眾駁了國公爺的面子的。她家小姐一介婦人又能有什么辦法。再者在她這個服侍小姐時間長久的人看來,世子確實是被寵的不成樣子。
“小姐,后日不是陛下的壽辰么?女眷應當都是太后設宴。陛下是因為世子沖撞了寧安郡主。您不如后日去求求寧安郡主。讓她在陛下面前為世子說幾句話。若是寧安郡主都不怪罪世子。陛下應當也會寬恕世子吧。”
“可是我聽說那郡主在余州時被父兄寵的不成樣子,刁蠻任性。恐不好說話。”
“為了世子,小姐就試試吧。再不濟只是進去看看世子也好啊。”
許迦惠聽了貼身嬤嬤的話,心里慢慢思索。她以為這事寧安不計較,陛下那里就也好說話。卻不知這其中牽扯眾多。哪里是寧安說了就能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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