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輕易就答應(yīng)了寧泰郡主?”
“你是說他是故意進套的?”
季亦溫笑的頗像狐貍。季蘭霜看著抱著兮煌滿身冷肅的云修君,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中的扇子。
正如季亦溫所說,云修君既然早知兮煌與寧泰郡主的打算,就早已做好了應(yīng)對的法子。自入寧王府后,定國公世子許懷信就早早沒了蹤影。眾人也不曾注意到定國公世子竟然來了這小宴上。而云修君手下暗衛(wèi)早已入了寧王府,為接下來的戲做好了準(zhǔn)備。
“侯爺,將郡主放在我房間里吧,我已讓人去叫大夫了?!痹菩蘧谎圆话l(fā)地跟著寧泰到了寧王府后院。本以為她會隨便找個房間,卻不料她竟將自己帶到了她的閨房。
寧泰一臉緊張地看著云修君,唯恐他不進去。云修君冷著臉,點點頭,一步便跨進了寧泰郡主的閨房。而剛進房中便聞到了一股奇怪的香味。云修君抱緊了兮煌,佯裝不知繼續(xù)往里走。然而尚未走到床邊,云修君便搖了搖頭,覺得視線有些模糊。
“云侯怎么了?可是身體不適?”
“無事,大夫什么時候來?”
“就快了,就快了。侯爺再等等?!睂幪┛粗菩蘧坪跻D(zhuǎn)身往外走,急忙道。她話音剛落,就看見云修君突然軟了身子,倒了下去。連帶的他懷里的兮煌也跟著倒在了地上。
“來人,把她給我抬到那間房里去。然后去前面把人都給我引過來。”
“可是郡主,這樣不太好吧。”
“我做事,有你插嘴的份?快去?!?
此時的兮煌雖然頭疼的讓她覺得腦袋迷迷糊糊的,但還是能聽到外界的聲音。一聽寧泰的吩咐就明白,今日的好戲馬上就要來了??上ё约哼@時候卻沒力氣睜眼看。但心里的小人卻精神百倍地等著看云修君的笑話。你看看你,一個男人長的辣么好看,還辣么有才辣么有權(quán)有勢。馬上就被人算計了吧,活該。誰讓你和皇帝聯(lián)手打我的主意,活該。哎呦,頭疼頭疼,不能笑了不能笑了。啊哈哈哈哈,云修君,你活該。哈哈哈。兮煌心里的小人一面狠狠罵著云修君,一手還扶著腦袋在狂笑。
就算是被人抬出來吹了會冷風(fēng),兮煌還是覺得心里暢快。當(dāng)然寧泰郡主此時正忙著輕薄云修君,自然沒看到被人抬出去的兮煌眼珠微微轉(zhuǎn)了轉(zhuǎn)。
“好了,你們都出去吧?!睂幪┣浦蝗朔龅阶约捍采系脑菩蘧?,滿心的歡喜。自第一眼見云修君起,寧泰郡主的心就落在了云修君身上,自此后京中多少王公子弟都再入不得她眼。本以為自己還有機會,能讓父王去求陛下賜婚。但沒想到父王提了幾次都被皇兄擋了回來,只說要問問云侯的意思。可是這才沒過幾日,皇兄居然要為云侯和那個寧安賜婚。她有什么好,長的沒我好。家世以后也不會比我好。晉王叔現(xiàn)在對皇兄也不恭敬,日后晉王叔造反失敗,寧安能無災(zāi)無痛的活到終老都算她運氣好。我卻不同,不僅父王支持皇兄,王兄也是一員虎將,日后能為皇兄守衛(wèi)邊疆。這樣看來,我比那個寧安身份更高貴,對鎮(zhèn)國侯更有用。就算今日是我算計了他,日后他想明白了,也一定會對我好的。寧泰看著昏睡的云修君一臉?gòu)尚?,卻仍舊堅定地將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脫下。
云修君忍耐著躺在寧泰郡主香氣怡人的閨房中,聽著寧泰郡主將人都趕出去。終于忍不住了。
“郡主這是做什么?本侯的夫人呢??ぶ髯屓藢⒒蛢簬У侥睦锶チ??”
寧泰親眼瞧著他暈倒,此時的云修君卻眼神冷漠,拂袖肅立。
若說兮煌是因幼時的緣故待人冷漠,對人防備。那云修君此人便是天生冷情,更兼是十幾萬軍隊的統(tǒng)帥,自然更是冷靜沉穩(wěn)。此前對待兮煌總是顯得有些輕佻,但那也只是對著兮煌罷了。畢竟太過緊繃會引起寧安郡主的懷疑。然而對于這位寧泰郡主,云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