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云修君想的不錯,宓兮煌嘴上說著不喜歡他,實際心里卻不知多糾結。這個人長的太好了,不霍霍都對不起他云修君的良苦用心。可是萬一真的霍霍了,日后再想離開這侯府就更沒機會了。為了以后的自由,兮煌決定忍一忍。嘴邊的美人不能吃,但是看還是不要錢的嘛。兮煌在心里為自己這個絕好的想法得意。面上便帶出些小小驕傲來。
“夫人這是在想什么?”云修君好奇。
兮煌客氣答“沒什么。”
云修君挑挑眉,便不在開口。這個小女子心思多變,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
兮煌見他不問,樂得輕松。
“今日寧泰郡主應當也在慈安宮,夫人若是遇到了得小心些。”云修君突然提到寧泰郡主,兮煌看著他,問“為什么要小心?我又沒惹她。”
聽到兮煌這樣說,云修君突然來了些興趣“夫人確定?”
“當然確定,你說說我什么時候惹過她了?”兮煌無所謂道。
“原來夫人一向避著我,那日卻偏偏相邀,難道不是答應了寧泰郡主什么?”
“云侯這話就不對了,我那日只不過是覺得京城里那么多世家公子都去了,若是云侯沒有接到請柬,對云侯的面子也是給不小的打擊。我可是為了云侯好。”兮煌笑得真誠,就差指天發誓了。
云修君看著眼前耍著小小心思的兮煌,心里覺得可愛。你看,能屈能伸,撒謊都能那么真誠,唯恐你不信。
云修君對兮煌點點頭,一臉認同“好吧,夫人既然不怕。那本侯也沒有什么要囑咐的了。為夫前去拜見陛下,之后在宮門外等著夫人。夫人可得小心些。宮里可不比侯府。”
兮煌點頭“謝云侯,我明白。會早早出來的。管家說過府里的鋪子什么時候讓船出海么?”
“不著急,還得兩三日。”
“好吧。”
兩人話剛說完,陸離便在馬車外道“侯爺,夫人。該下車了。”
兩人便知已然到了,宮城之中不可騎馬,不可駕車。
云修君下了馬車,便轉身伸手去扶兮煌。兮煌站在車上,看著云修君伸出來的手,沖他笑了笑“謝云侯。”
“夫人不客氣。”
兩人裝模做樣的樣子被跟隨寧王進宮的寧泰看了個正著。
“郡主還真是嬌弱,下個馬車還要侯爺扶。身邊的下人都眼瞎了?”寧泰口氣嘲諷。寧王作為長輩卻沒有絲毫阻攔的意思。
云修君溫文爾雅地和寧王見禮“寧王殿下安好。郡主安好。”
寧王笑著點點頭,好似對云修君很是欣賞“侯爺好福氣,我這侄女素來貞靜嫻淑,是位掌家的好夫人。”
這夸的真是太言不由衷了,兮煌站在云修君身后。對寧泰的話權當沒聽見,畢竟人家老爹都說自己貞靜嫻淑了,若是對人家反唇相譏,太不友好。
她倒是想息事寧人,但自覺吃了虧的寧泰卻不想就這么放過她。
“寧安你怎么不說話?先前在太后宮里你不是狂得很么?說什么鎮國侯是你的人,如今怎么成了個據嘴葫蘆了。”
云修君聽了寧泰的話,雖說明知寧泰是胡說,卻還是一臉驚喜地看向兮煌,深情脈脈“夫人當真說了此話?”還不等兮煌反駁,便又開口“夫人心意本侯明白,此生定不會負了夫人。”
且不說其他人是個什么表情,兮煌心里嫌棄的雞皮疙瘩落了一地。面上卻還是得裝得嬌羞“寧泰瞎說的,侯爺不要放在心上。”
艾瑪,等會可得多喝點茶壓壓反胃,這酸的胃都有點疼。
寧王宓玨自然是明白自己女兒的,寧安既然想了法子也想拒婚,便絕不可能說出這種話,但先前自家女兒已然受了委屈,這會讓她發泄發泄又有什么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