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煌在被落英提醒后,往院外看了一眼。笑了笑。
既然不進來,那就是怎么處置都隨我的意思。兮煌在心里想。
隨后又看著滿懷期待地瞧著自己的莫雀和辟芷,心道,云侯的魅力呀。還真是大呢。
“好了。云敬,把那兩個丫頭帶出來。偷盜財物及御賜之物,又借機嫁禍他人。這樣的婢子侯府不能留。”
云敬站在一旁,聽了兮煌的話親自去將人提了出來。扔在了兮煌腳下。
“蘭芝,羽芝。你二人串通偷盜。又欲嫁禍于人。如今本公主已查明真相,還有何話說。”
蘭芝本以為被兮煌尋機打了幾板子,這事自己和羽芝的嫌疑就洗干凈了。可誰知一向多疑的寧安公主竟然沒有對莫雀和辟芷起疑心。明明莫雀還得罪了寧安公主,辟芷對侯爺的心思公主應當也知道了。自己和羽芝進府以來就老老實實的,怎么偏偏公主對我們起疑心?
蘭芝想不明白,兮煌也不想再跟她們廢話。這事不管是誰干的,反正今日是一定要把這個丫頭趕回宮去的。
太后既然送了人進來,就一定是為了通過這幾個丫頭得到自己和云修君的情況。這四個丫頭。莫雀任性心思淺薄。辟芷自視甚高,最容易被人牽著鼻子走而不自知。羽芝確實有能力,可太過溫順沒主見。這三人最好對付不過。唯獨這個蘭芝,有些功夫。又心性冷靜堅韌,不會輕易被什么動搖。是在侯府做細作最好的人選。畢竟太后還是要顧忌云修君的。
就算最后蘭芝細作的身份暴露,太后還可辯稱這人是為了監(jiān)視自己才入的府。到底是一國太后,不管心里如何想,可面子上是一定要讓太后過去的。
“殿下,奴婢冤枉。這東西明明是莫雀偷的。辟芷也可給婢子作證。”雖然兮煌說這已經查明,可蘭芝還是想再博一把。說不定寧安公主只是詐自己呢?那日自己和羽芝去府庫時并無人看見,就是侯府親衛(wèi)也只是以為自己兩人只是走錯了路而已。
“你說你們冤枉。可莫雀和辟芷皆說是你們偷的東西。本公主明人在府中查問過,當日府庫當值的護衛(wèi)也親口說看見你們了。這如何解釋?”兮煌神情冷漠,端坐在椅子上問道。
“公主,奴婢在府里一直都是盡心盡責的。無事從不會亂走。怎么可能會偷府里的東西呢。公主千萬不能被些小人欺騙啊。”
蘭芝在這里假意哀求,羽芝卻顯得很平靜。
太后賜下的人,公主和侯爺本就不信任。怎么可能不讓人盯著呢。
那日雖然是趁莫雀和辟芷不在將東西塞到了辟芷的包袱里,意圖將已經傾心鎮(zhèn)國侯的辟芷趕走。可當時的府庫可是由侯府親衛(wèi)把守的,雖然自己和蘭芝過去時只說是走錯了路。他們又怎么可能不報給鎮(zhèn)國侯呢?所以,這事恐怕鎮(zhèn)國侯早知道了,只是不知為何引而不發(fā)而已。
“知道你們會嘴硬。”
“落英,叫他們進來。”
落英微微福身,笑道“是。”
“見過夫人。”那兩個護衛(wèi)進來時,蘭芝的臉色明顯有些變化。隨即又低下頭掩飾著自己的眼神。
兮煌一直盯著蘭芝,自然將她的神情看得一清二楚。羽芝倒是神色平靜,眼神里卻流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
所以,這些東西還真是她們偷的?這一蒙還真蒙對了?兮煌覺得有些匪夷所思,但若真是她們。那還真是極好。日后在太后跟前,說這事的時候,自己的底氣還更足些。
想清楚了之后,兮煌看著低頭不敢看兩個護衛(wèi)的蘭芝,笑得很舒心“這是當日當值的護衛(wèi),可是親眼看到你們出現在府庫院子。怎么解釋?”
“夫人容稟,奴當日確實是和羽芝誤闖了府庫院子。可并沒進去呀。”
“是,夫人。奴婢們確實沒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