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音鬧了這一場,也明白了。今日沒有鎮國侯同意自己是進不去這侯府的。
不得已,只好把拜帖拿給了云管家。讓他去請云修君。
云管家接了拜帖便命人送到了青竹院。老人家歲數大了,若是平常無事是不輕易出來的。畢竟云敬已經接手了管家職位,兮煌身邊的落英也幫著云敬管著侯府。對于老管家來說,實在是沒有什么可擔心的了。
兮煌本來就怕冷,又被淋濕了衣服。這會子和云修君分開坐在主位上不停地搓著自己的手臂。
“阿嚏。哎呀,明天又得吃藥了。”拍了拍自己胸口的兮煌小聲說了一句。對這個冒昧上門的慶公主實在是沒有好印象。
云修君自到前廳以來就將目光一直放在兮煌身上,此時見兮煌打了噴嚏。也不顧及有外人在場,直接起身坐到了兮煌身邊。
兮煌覺得身邊多出一個人來,轉過頭去看。正好看到云修君。
“夫人把披風解了吧。已經濕了,披著也無用。”云修君此時的口氣可不太好。
云修君神色平靜,可兮煌卻知道他不高興了“陸離,去房里再取件披風來。小心些,別沾濕了。”
陸離雖然性子跳脫,可跟在云修君身邊這么久還是能察覺到云修君的情緒的。
當下行禮道“屬下這就去。”
陸離走后,云修君脫了外袍給兮煌暫時披著,便坐在一旁不說話了。
宓音看著云修君這一連串的動作,本來滿心的歡喜此時都變成了嫉妒。
“寧安公主還真是嬌貴,不過幾步路而已。竟然還要侯爺脫了外袍給你擋風。寧安公主不覺得太恃寵而驕了么?”
兮煌披著外袍,剛覺得有些暖和。就聽到宓音說的這些話。側著頭靠在云修君肩膀上,覺得宓音這話說得莫名其妙。
“夫君覺得我有恃寵而驕么?”兮煌不解地問著云修君。
云修君微微笑著給兮煌攏了攏外袍,摟著兮煌的肩膀道“哪里有恃寵而驕?夫人太過有主見,為夫為此還時常頭疼呢。”
兮煌明白了似地點點頭,眼帶笑意看向了下首的慶公主宓音。臉上的表情可不是剛才和云修君說話時無辜的樣子。
我的夫君,我自然有讓他寵我的權力。至于恃寵而驕?那是你才會做的事情吧?慶公主宓音。
兮煌微笑著,眼底有跟云修君一樣的冷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