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弟弟和林蘊說起過這位寧安公主的一些事。對這位幼時吃盡苦頭的寧安公主也是心里親近。
雖然當時也曾在寧王府遠遠看過一眼,但因為后來就出了那件事。便一直不得見。
卻不曾想,第一次和這位公主見面就看到她被宓音刺傷趴在床上的情形。
季蘭霜身為季安嫡長女,性子沉穩溫和,端莊大氣。不然那時候皇帝也不會想求娶季蘭霜,此女比現任皇后更有國母氣度。
“也不是很嚴重,養一養就好了。但云侯臉色難看,像是要活刮了慶公主。”季蘭霜轉著手里的扇子,神情平靜。
宓幽卻皺了眉,對慶公主的行為深感鄙夷“我就知道宓音回來沒好事。以前云侯未成婚,她仗著身份在侯府里住幾天也就算了。現在云侯已然成婚,還是如此不成體統。寧安平白受了無妄之災。”
宓幽義憤填膺,季蘭霜倒是看得開“寧安確實是被云侯牽連,但這也算是個好事。”
“怎么還成好事了?”宓幽對好友的說法不解。
“以前云侯要顧忌太后,顧忌陛下難做。現在云侯可沒有那么多顧忌了。就是他上書要陛下懲戒慶公主也站得住腳。太后那里再心疼,這一次慶公主也逃不掉懲罰了。”
宓幽想了想,抱臂環胸道“你這么一說,倒也是。以前云侯讓宓音入府是因為太后施壓。陛下那里雖然有心幫他,但是被太后以不孝的名義罵了幾句,又被朝中一些人以此為借口上書勸諫。當初皇兄的處境也不好過啊。”
“嗯,所以這一次不止云侯想報復慶公主。就是陛下那里應該也不打算再縱容她了。”
“挺好的。我巴不得皇兄趕緊處置了她。整日陰陽怪氣,好像誰搶了她夫君似的。和我說話就沒一次不夾槍帶棍的,還想動手連我的臉也一起毀了。幸虧當時遇到了云侯。”宓幽一想到宓音摔死她自己養得兔子時的眼神就感覺瘆得慌。
按理說,酷愛打獵的自己也經常見血,甚至還遇到過老虎。可宓音眼里那種視人如豬狗的暴虐眼神是真的讓人脊背發涼,冷汗直流。
宮里經常有人傳慶公主是瘋子,可不久就會被查出來是誰說的。
這些人,無一例外下場凄慘。
京中閨秀們在寧泰招待下,聊得開心。
開國公府里,邵慶明跟著自己的父親在書房里見到了自己未來的岳父和自己的舅舅。雖然關系不太好。
“見過寧王殿下,見過舅舅。”在開國公的眼神壓迫下,邵慶明不情不愿地給定國公也行了禮。
“長風兄,勿怪。這孩子剛從他母親那里過來,難免聽他母親說了些思念你的話。失禮之處,還望看在夫人的面子上海涵。”
今日寧王殿下在此,面子上還是要注意保持和氣的。
“怎么,長風兄許久未拜見過自己的姐姐了?”寧王驚奇道。
又對開國公說道“穆榆兄,這就是你不對了。長風兄到底是男子,頻繁出入你國公府后院也不成樣子。若是可以,不妨讓國公夫人回定國公府看望看望家人。這樣兩家才能更親近些。”
“是是,下官定謹遵王爺吩咐。”
許世章眼中帶著笑意看著這兩個人在自己面前做戲,也不反駁他們。
放下尚不能入口的熱茶,看了眼對面椅子上的邵慶明“博文素有孝心,這舅舅知道。但是今日寧王殿下在此,若是失禮反倒不美。”
場面一時安靜下來,過了一會后,邵慶明像是終于反應過來,‘噌’地起身指著許世章,臉色難看。但終究顧忌寧王在此,沒說什么又坐下了。
“哎呀,小孩子。能理解能理解。”寧王為了緩和氣氛說道。
原本聽許世章那樣說自己兒子,邵延庭心里好不痛快。但他還是知道今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