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入手,陛下定會因為此事而對鎮(zhèn)國侯心有嫌隙。到時候再利用太后,讓鎮(zhèn)國侯和魏王之間也產(chǎn)生誤會。那么等長風(fēng)兄的世子回京,和魏王打好關(guān)系就簡單的多了。”
聽寧王這么說,邵延庭難得去征求許世章的意見。兩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問道“不知殿下打算怎么做?”
寧王放下茶盞,胸有成竹說道“大衍最重孝道。陛下要處置慶公主也得問過太后的意思,可太后定然不會同意。但鎮(zhèn)國侯此時對寧安正新鮮,再者慶公主此次也算是折了他鎮(zhèn)國侯的顏面。故此云侯一定會要陛下從嚴(yán)處置慶公主。不然也不會一早就去了清云山。這就是對陛下施壓要陛下嚴(yán)懲慶公主的意思。”
“不錯,云侯一向最忠于陛下,此次行事確實有失冷靜。看來確實是被慶公主惹煩了。”定國公在官場沉浮幾十年,對這些事一向敏感。
開國公聽這這兩人分析,半晌說了一句“這慶公主也是可憐,非喜歡鎮(zhèn)國侯那煞星。其父其母都被他克得早亡,云老侯爺和老夫人也是傷病纏身。指不定哪天就去了。寧安公主嫁進(jìn)去這才幾個月就受了傷,慶公主又被他如此欺負(fù)利用。果然是天生煞星,誰靠得近些都得倒霉。”
對開國公這番話,寧王和定國公也不過是聽一聽。身處朝中多年,他們怎么可能不知道鎮(zhèn)國侯身上那些傳言是怎么回事。若是他們真的信了,那才叫沒腦子。
就在開國公對昨晚的事感慨之時,定國公低著頭思索了半晌。抬頭對寧王建議道“殿下既然決定了。那臣回府后便讓唐嗣清過府一趟。此事宜早不宜晚。”
“可。不過不要提鎮(zhèn)國侯和寧安公主,只盯著慶公主孝順太后一事說。其他不要多提。上次鎮(zhèn)國侯上奏的貪污一事陛下還沒有什么動靜。萬不可再給陛下把柄。”
“臣知曉,只言孝道,不講其他。畢竟太后壽宴也快到了。”
被許世章這么一提醒,寧王反應(yīng)過來“說起來,本王聽說徵明也快回京了?”
“是,前日接到信。再有幾日就回京了。”許世章淡笑道。
“好”寧王確認(rèn)了這消息,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待徵明回京。本王一定在陛下面前為他美言,右羽林衛(wèi)將軍也定然是徵明囊中之物。待事成之后,本王絕不會虧待定國公府。”
許世章神色激動,好像是被寧王這承諾砸得眼冒金星,滿天都是富貴王爵“謝殿下愛護(hù)。臣定不會辜負(fù)殿下厚愛。”
“好說,你和穆榆兄都是本王最信任的人。得了你們這兩個左膀右臂本王所謀劃之事一定能成。”寧王拍著許世章的肩膀,心情愉悅。
“既如此臣就在這里提前恭賀殿下。殿下雄才大略,定能馬到功成!”邵延庭看寧王對許世章如此信任,難免著急。便起身急忙對寧王諂媚道。
寧王也不反駁,笑著接受了邵延庭的恭維。反正都是遲早的事,早一點晚一點有什么妨礙。
許世章因為自己心思的緣故,著急回府。便拱手行禮說道“殿下,臣這就回府。殿下交待的事臣一定辦得漂漂亮亮。”
寧王此時還有話對邵延庭說,正不知怎么把許世章打發(fā)走。恰好就聽到了許世章告辭的話。
當(dāng)即扶許世章起身,誠懇道“好。長風(fēng)兄先行出府,本王稍后再走。若是咱們一起從穆榆兄府中出去,陛下難免起疑心。”
許世章知道寧王定然還有事要跟邵延庭商量,但他也不在乎。
“是,殿下留步。臣告退。”
“慢走。”邵延庭頗為怠慢地拱手敷衍。寧王倒是彬彬有禮,一直目送許世章離開院子。
“殿下覺得此人是否可信?”邵延庭一改剛才輕浮的樣子,走到寧王身邊說道。
寧王揣著手臂,走回了屋里。上首的書桌上,邵延庭放了幾本書。看樣子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