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讓臣女驚訝萬分呢。”
宓幽疑惑,笑問“怎么,不歡迎本公主啊?”
“臣女哪里是這個意思,在宮里您就幫了臣女許多。臣女怎么會不歡迎公主呢。臣女只是覺得您可能不會來。因此見到您以后才覺得驚訝欣喜。”寧泰坐到宓幽另一邊,輕聲解釋。
“本公主也是在宮里待得厭煩了,正好你的帖子也送到了就想著不妨出來看看。散散心嘛。”宓幽的痞氣越來越嚴重,季蘭霜不得不咳嗽了兩聲以做提醒。
宓幽趕緊放下腿,坐得端莊了些。好歹像個大家閨秀的樣。
寧泰見此,拿扇子遮了臉龐笑彎了眉眼。
宓幽見她溫柔如水的模樣,眼中都是贊美。對好友說道“你說寧泰之美貌傾國傾城還真是,今日一見連本公主都心動了。”
“公主謬贊,公主才是英姿颯爽,氣度非凡。若殿下是男子,說不得我會愛慕上殿下呢。”
宓幽連連擺手,可臉上的笑意根本就止不住。
季蘭霜覺得此時正是說那件事的好時機,沉吟了一會后溫和地對寧泰說道“郡主,臣女有件事。不知郡主可愿聽否。”
自從宓幽和季蘭霜聯袂出現在寧泰面前時,寧泰就有些奇怪。她在京中這么久,并未聽過季蘭霜和沁公主的關系好。而且今日這小宴,其實也就是大家聊些八卦。要說能有什么特別之處那是沒有的。
“季姑娘請說。”寧泰看了眼置身事外喝酒的宓幽,知道這事這位公主大約也是知道的。
“寧安病了,如今正在清云山修養。我與殿下說定明日一同去清云山游玩,不止郡主可愿去?康寧郡主也可一同前去。”季蘭霜自覺這是好提議,可寧泰卻瞬間變臉。
沒了團扇遮擋,寧泰臉上瞬間冷淡并且眼帶恨意的神色被季蘭霜和宓幽收入眼底。
這兩人對視一眼,宓幽聳聳肩,端著酒杯又飲酒去了。
季蘭霜對于寧泰的反應也覺得在意料之中,只是她的話尚未傳完,還是要把寧安的囑咐說完才行。
“郡主,清云山有寧安護衛隊守衛。現今鎮國侯亦在清云山,若說這京中哪處安全。便只有清云山了。郡主不妨考慮考慮。”
“不必考慮,季姑娘若是來為寧安做說客。那本郡主就不奉陪了。我寧王府亦有護衛,用不著她寧安來假好心。”寧泰杏眸微合,可誰都聽出來她語氣里的冷意。
“郡主若是不愿見寧安,便只在聽云莊外院住下即可。寧安受著傷,也不得出來。郡主和她也不一定會遇上。”季蘭霜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還是要多勸兩句的。
“不用了,季姑娘。本郡主還有事,就不陪你了。”
隨即對一旁不發一言的宓幽道“臣女告退。”
宓幽微笑點頭,看著她轉身走遠,只覺得寧泰現在一定是在咬牙切齒地咒罵寧安。
“殿下也不幫我勸勸她。”季蘭霜嘴里這么說,臉上完全沒有什么責備的意思。
宓幽笑了兩聲,搖著頭把雙腿架在另一邊的椅子上“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因為那次的事,寧泰可真是恨死寧安了。你現在明顯就是為了寧安做說客才來參加人家的宴會。你說人家會怎么想。”
“她怎么想是她的事,我只是傳話而已。況且寧安也沒有說讓我一定把寧泰勸上山去。”季蘭霜搖著扇子,語氣很柔和。
對季蘭霜這樣有些冷漠的反應,宓幽半點都不驚訝,意料之中的事。
“你說那次的事到底是誰下的手?”因為那次的宴會宓幽沒有參加的緣故,因此對于眾人傳得沸沸揚揚的事宓幽并不清楚。
“大多數人都認為是寧泰,殿下這么問是覺得有什么不對么?”季蘭霜唇邊有微微笑意,眼神中也是只有她們兩人才能看得懂的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