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公主不喝藥不行啊,章老會罵我們的。”落蕊掀開珠簾,可憐兮兮地說。
“我頭不疼了,不用喝藥。章老也不在,你們不說,他也不會知道啊。”兮煌試圖翻身,可一翻背就疼,只好乖乖繼續趴著。
“章老不知道,為夫可是知道的。夫人昨日頭疼的厲害,怎么才過了一天就不疼了?”
云修君進門,解了披風掛在衣架上,伸手接了落英手里的藥盞示意她們出去。
落英看了一眼兮煌,得了兮煌眼神后跟落蕊一起出去了。
“夫人起床喝藥了。”云修君坐在床邊,打算扶兮煌起來。
平日里云修君對兮煌都很縱容,可在兮煌吃藥的事上是沒什么轉圜余地的。
兮煌也知道,此時扶著云修君的手臂,盡量不牽扯到右邊背上的傷口,可即使是這樣,坐好后還是呲牙咧嘴地喊“疼疼,都怪你,招惹那么多女人。”
云修君對兮煌受傷很心疼,對兮煌的說法并不反駁,只是注意著端起藥盞好像要一次性把藥喝完的兮煌。
“給。喝完了。”兮煌喝藥時時常耍賴鬧著不肯喝,可是真的決定要喝藥時就又異常干脆,大約是怕苦。
兮煌把藥盞遞給云修君,吐著舌頭皺眉。
“怎么還是這么苦啊,還要喝幾次。”
云修君隨手把藥盞放到一旁的凳子上,捻了顆梅子塞到她嘴里“藥哪有不苦的。我問過章老,明日再用一天就可以了。”
“那就好,總是吃藥,可是這頭痛總也不好。哎,難不成要喝一輩子?”兮煌哀聲嘆氣。
云修君也不知該怎么回答,兮煌昨晚犯病的時候,他特意去問過章老,得到的答案是無法根治,只能用藥壓著。
云修君想,他為了自己的夫人恐怕是要提心吊膽一輩子了。
“你折子遞上去了?陛下怎么說?”
“嗯?”云修君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靠在床頭道“今天還不會有什么事,要看好戲還得到明天。”
“嗯,你明天一定要表現地咄咄逼人,一定要是那種為了紅顏一怒沖冠的樣子。知道不,要讓那個慶公主知道你是我的夫君,絕對不是她有資格肖想的。”兮煌拍著云修君的大腿,死盯著他的眼睛說道。
云修君無奈笑了,抓著兮煌的手連聲答應“好好,明天為夫一定讓全大衍的人都知道為夫是夫人的人,行了吧?”
兮煌任由云修君抓著手,還不老實地在云修君的胳膊上摸了一把“這還差不多,我受這個傷也算是值啦。”
“傷口還疼么?”云修君心疼地看了看兮煌的傷口,對兮煌外衣上鮮紅的血跡覺得很刺目。
“沒事了,再過幾天就好了。剛才動了一下這才又有點滲出血了,等會叫落英給我換一下就成。你別這么擔心啦,我可是屬小草的,春風吹又生的那種。”見云修君的眉頭皺得死緊,兮煌伸手像給他撫平卻觸不到他的額頭。
云修君心情好些了,彎腰用自己的額頭去碰兮煌的手指。
兮煌如愿以償,撫平了云修君的眉頭又摸到了自家的美夫君,高興地嘻嘻笑。
“夫人還真把寧泰郡主和康寧郡主接到咱們莊子上來了?”云修君索性踢了靴子,側身躺在床上跟兮煌說話,好讓兮煌少費些抬頭的力氣。
兮煌側頭趴在枕頭上,不解道“是啊,季姐姐不還是你讓陸離幫我請回來的么?我跟季姐姐說話你也在的呀。”
“為夫自然知道,只是夫人可知寧泰郡主為何這么輕易就跟季姑娘來了?”
“不知道,難道不是季姐姐口才好?說實話,,剛才落英來報我的時候,我也覺得奇怪呢。本來我都沒報什么希望。”兮煌把玩著云修君修長的手指,滿臉都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