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這么說,但這次是邵慶明自己登門借著酒意輕薄寧泰。寧王回來后才知道。”
“可是邵慶明那么容易就闖進去了?寧王叔手下的人不可能這么弱啊。”兮煌百思不解。
“邵慶明哪里有那樣的武力,是寧王吩咐府中的人,邵慶明來不用阻攔。”云修君覺得寧王這樣的命令簡直就是傻,即使他再想要開國公的配合,也不能這么就輕易讓人進了王府。陛下和自己的人日日都盯著寧王府,這么一來開國公和他勾結(jié)的事豈不就是板上釘釘了?
若是陛下以此為借口,將他再留幾個月都有可能,或者干脆削了他的王爵。
只是現(xiàn)在情況不適宜罷了。
“寧王叔是瘋了吧?再怎么樣也不能這么干啊?這和直接告訴陛下他要造反有什么區(qū)別?”兮煌對寧王的行為也大感詫異。
“寧王叔可不像這樣不謹慎的人,當初要跟開國公搭上關(guān)系都還假裝是走得定國公的路子呢。”
“其實他并沒有明示,只不過他府里的下人猜著了他的心思。擅自放邵慶明進去一兩次,他對那些下人也沒什么處罰。”帝王暗衛(wèi)可不是吃素的,自從寧王入京,寧王府中早就被暗衛(wèi)滲透完了。
寧王并不是莽夫,但是他以為自己瞞得很好。因為每次要和開國公定國公商量什么事,都是寧王尋借口親自去這兩家。從未讓他們到王府來。
“那還是他的意思。”兮煌半蒙著眼,說道。
“今天的事還叫沁公主看見了,看來等會陛下定會召他進宮。”
“不會罰邵慶明?”
“看陛下的意思吧。若是處罰了邵慶明,開國公那里或許會對寧王心有不滿。所以這事他們一定是打算私下處理。”
“陛下一定不會讓他們?nèi)缫狻!辟饣皖H為嘲諷地笑了兩聲。
“嗯。但是許懷信要回來了,他們迫不及待地想離間我和陛下。昨晚的事有心人一定早就知道了。明日朝堂上,你夫君恐怕要舌戰(zhàn)群儒啊。”雖然這么說,但云修君卻沒有表現(xiàn)出一丁點在意。
兮煌默默地笑了,覺得云修君就是睜眼說瞎話“恐怕你巴不得會這樣呢。還舌戰(zhàn)群儒,你當陛下是擺設?雖然你們也想借昨晚的事發(fā)揮發(fā)揮,但是絕對不可能只憑這一件事就讓他們覺得你和陛下離了心。以后還有你忙得呢。”
對于兮煌的聰慧,云修君早就體會過。此時側(cè)身看著閉著眼睛微笑的兮煌,云修君也是一臉的笑意。
“夫人怎么知道為夫和陛下的打算?”
“陸離昨晚去送宓音,你又出去過一趟。我不信你沒讓暗衛(wèi)把這事報給陛下。今天一早就遞了折子上去,那總不會是請假折子。”
“夫人想不想聽聽為夫的打算?”
“不想,我困了。再說你也不知道明天具體會發(fā)生什么,我有耐心。”兮煌打個哈欠,眼角流下滴淚水來。
“那夫人休息吧,為夫陪著夫人。”云修君見她神情倦怠,拍著她的后背說道。
兮煌嗯了一聲,慢慢睡著了。
寧王拽著邵慶明的后脖領(lǐng)把他扔到邵延庭腳下的時候,邵延庭都沒反應過來。
“王爺這是怎么啦?可是這逆子惹王爺生氣了?王爺消消氣,臣下讓他給王爺賠罪。”好容易得了空閑的邵延庭正打算和新納回來的妾室白日宣淫,誰知就被寧王一腳踢開了房門,不等邵延庭罵出聲,就直接把邵慶明給扔進了屋子,所以邵延庭才發(fā)懵。
寧王臉色非常不好,自己確實想打算用女兒來籠絡邵延庭,可也沒打算把自己的臉面往地上放來讓邵慶明踐踏。
“穆榆兄不妨問問你的好兒子。擅闖我寧王府,醉酒輕薄本王的女兒。當著眾多女眷的面不將本王放在眼里,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穆榆兄覺得本王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