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叭叭……”癩蛤蟆被打癟打傷,背上的千百個癩疙瘩炸開,花花綠綠的汁液四下飛射。
崔盈撐著尸氣罡罩,毫不畏懼,徑直就要穿過這些汁液,直擊后方手持黑符,正在作法的魔頭。只瞥了一眼,便繼續(xù)施法。
“滋滋……”那癩蛤蟆背上的汁液,毒性不小,比崔盈尸氣中的尸毒還迅猛,竟然蝕穿了尸氣罡罩。
崔盈面色微變,連忙后退,不過仍有數(shù)滴毒液濺到裙上,眨眼便腐蝕出數(shù)個大洞,些許沾到皮膚上,立即發(fā)黑潰爛。
這癩蛤蟆背上疙瘩里的汁液,真是劇毒,好在崔盈是僵尸,血液并不流動,未使毒液擴(kuò)散,只灼出幾個黑斑。
崔盈被癩蛤蟆阻了這么一阻,那魔頭立即趁機(jī)勅開那黑符,喝聲“疾!”將符往前一甩。
黑符上碧色火焰一閃,符即化為一團(tuán)拳頭大的墨水,如沸水般翻騰著,朝崔盈飛去,一路迎風(fēng)見長,不過一眨眼,就長至蜂窩大小。
這黑符邪異非常,崔盈不敢大意,連忙噴吐丹氣抵御,堪堪將之抵御住。
“什么?”壓箱底的法寶都不能見功,那魔頭面色微變,面上驚疑不定。
“嗤嗤……”那些怪蟲越飛越近,那魔頭一咬牙,又取出個袋子,自中掏出一沓紅符,一股腦砸向崔盈。
這些紅符飛出去后,一一化作毒煙、烈火、寒冰,從側(cè)面打向崔盈。
崔盈正以丹氣化解黑符所化黑水,見諸多法術(shù)打來,也不驚慌,只玉手連拍,數(shù)道掌風(fēng)迎上。
“噼里啪啦……”掌風(fēng)與那些符箓所化毒煙、烈火碰撞間,強(qiáng)光耀目,隆聲震耳,猶如霹靂閃電,聲勢極大,然兇險,卻遠(yuǎn)遠(yuǎn)不及丹氣及那黑水,雖無聲,但凡人沾染一點(diǎn),怕立馬就要粉身碎骨。
到底崔盈丹氣更甚一籌,漸漸磨滅了那比墨水還黑的黑水。
丹氣是有限的,損耗過多,金丹不穩(wěn),極可能丹毀人亡,所以一破去黑水,崔盈立即收了丹氣。
破掉丹氣,崔盈正要?dú)⑾蚰悄ь^,十?dāng)?shù)頭怪蟲飛至,往其身上撲去。
崔盈雖自持肉身堅(jiān)硬,不會被這些怪蟲傷到,但這些蟲子怪模怪樣,卻有些嫌棄,不想讓它們靠得太近,揮手便將它們打飛,
這些蟲子,模樣怪異,生命力更是出奇的頑強(qiáng),身上的殼,好似鐵打一般似的,崔盈雖是隨手而出,但絕對能叫人骨斷筋折的攻擊,竟然打它們不死,搖搖晃晃從地上爬起,竟又展翅撲上來。
這+數(shù)只怪蟲只前鋒,它們再飛起來時,大部隊(duì)已然趕到,一瞬間,數(shù)里之內(nèi),怪蟲亂竄,黑氣串連,遮天蔽日,嗤嗤怪響,嘈雜不休。
那魔頭見狀,立即抽身后退,群蟲洶涌,瞬間不見了其蹤影,再次隱入暗中,不知又要弄什么鬼。
崔盈被數(shù)不盡的怪蟲圍著,使盡渾身解數(shù),亦是無法阻止其近身,不片刻,身上便爬上了怪蟲,好在其皮堅(jiān)肉硬,任這地怪蟲叮咬,也傷不得她一毫,只難免身上怪蟲越打越多,惡心不已。
崔盈被一堆怪蟲圍著,看著兇險卻無大礙,陳秋生就沒這么好運(yùn)了。他先前應(yīng)對六翅天蜈、赤鱗小蛇、琵琶蝎子,已是勉力支撐,現(xiàn)又加上大批怪蟲,真真是捉襟見肘,任他把七星劍舞出花來,也被那怪蟲尋得空子,狠狠咬了幾口。
雖然陳秋生修煉電光耀體術(shù)已有不短時日,肉身堅(jiān)如磐石,自付皮膚比鐵皮還硬,能抗普通人御使的刀槍,但這些怪蟲,一個個口器賽金鐵不說,咬合力還大的驚人,愣是咬破了陳秋生一身鐵皮。
——咬傷就罷了,也就針扎一般,留兩個淺淺血洞罷了,只須陳秋生用上吸血鬼的能力,血核一轉(zhuǎn)也就好了,偏這些蟲子嘴巴劇毒,被咬了,立馬腫起個大包,讓你行動不便,反血,也難奏效。
萬幸,陳秋生被小蠻女蚩離下了情盎,又降服成本命盎、有這蠱中至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