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鎮上有個陳瞎子,極擅演文王八卦,他算到今日會有一男一女,神仙也似的人物東來,可解此冤孽,還說我見了就知道……”中年人聽陳秋生問起為何知道他能救人,立即恭敬地答道。
“世間同行男女多了,你怎么確定是我們?我們可不是神仙樣人?!标惽锷闹写_信陳瞎子說的一男一女就是自己和崔盈,但卻笑著說道,只暗暗記下陳瞎子這個名字,這不是給他找麻煩嘛,不由在心中畫圈問候其祖宗十八代……呃,貌似自己也姓陳,十八代前,說不定是一家,豈不把自己套進去了。
“混蛋!”陳秋生在心中暗罵了陳瞎子一句,便沒后話了。
這時就聽那中年人道“兩位先生夫人,先生俊雅絕倫,夫人出塵脫俗,絕非凡人!”
“謬贊了,真正的仙人,和光同塵,和凡人無異,豈是肉眼凡胎可識?你只看我二人相貌好便是神仙,怕是要錯過真正的神仙!”陳秋生擺手道,笑容淡了下來,擺明了推脫。
陳秋生推脫也在清理之中,現在天地變異,高手頻出,加上魔界出世,天知道是哪個魔頭惹事。心想前幾天遭遇那魔頭,雖然最終取勝,但有價無市的高級符紙、赤硝打了水漂,要不是收獲了一只更稀有的六翅天蜈,他都想哭了,哪里還想無事找事。
出門在外,低調為上,茅山守正辟邪的宗旨,等他天下無敵時,再執行不遲。
卻說那中年男人聽了陳秋生的推脫之言,噗通一聲跪下,不斷哀求,還說要給他立長生牌位。陳秋生毫不心動,正要帶著崔盈走,卻聽那中年道“那陳瞎子說了,那孽障是個木精,大師掌純陽之火……”
陳秋生腳步一頓,木精的話,那肯定是木行靈體,如今五行旗中,水行旗、火行旗、金行旗都有器靈鎮壓(金行旗六翅天蜈),威力不弱,木行旗、土行旗都還空著,如今既然遇上一個木精,卻似不能放過。
心中作此想,陳秋生卻沒立即答應,而是道“你們鎮上既有此能算未來事的高人,何必舍近求遠?”
“先生不知,這陳瞎子雖然善演八卦,但是自學,不會絲毫法術,又眼盲,從不離家,只為人指點迷津……”聽陳秋生言語似有轉機,那中年人立即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地道。
“嗯?!标惽锷c了點頭,人無完人,善算的,不善斗也在常理之中,不過也不能說全無自保之力,趨利避害不說,善算的,擺個陣還是沒有難度的。
陳秋生沉吟了下后道“我雖不是神仙,但也會一些小法術,便與你去看看你家女兒?!?
那中年人大喜,立即叫個兩個長隨,跟在后面,簇擁著陳秋生往鎮中走去。
路上不用陳秋生問,那中年人便把事情說了出來。
中年叫安成禮,是本地鄉紳,有三女兩子,大女兒、二女兒皆已出閣,都還如意,如今正在為三女兒找婆家。
上面一段廢話,是引子,說到這,安成禮面色愁苦起來,唉聲嘆氣道“我三女兒女兒安潤,自小嬌慣壞了,嫌貧愛富,又重外貌,相了十幾次親,都不成功?!?
陳秋生隨意聽著,這是未來社會人之常情,而且是別人家事,也不發表評論,只靜靜聽著。管家小說
安成禮繼續講道“本以為小女就要成老姑娘了,不想一日,她突說找到了如意郎君?!?
“我見她眉眼已開,走路姿勢不對,忙拷問她身邊丫鬟、門童,都說她沒與外人接觸?!?
“我感覺不對圣勁,忙去找陳瞎子,才知道我女兒是被妖精所迷,眼見她氣色日比一日差,尋遍周邊出名的僧道神婆,都不能禁,再請陳瞎子問卦,才尋得大師,請大師一定救救我家閨女。”
“容我看過后再說?!标惽锷暤溃捯膊荒苷f死,先看看那妖精成色再說。
移時,陳秋生崔盈到了安家,安成禮請兩人在前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