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剪刀布!”
“石頭剪刀布!”
“……”
陳秋生和文才蹲在地上,像兩個低年級小學生似的,喊著口號,玩著石頭剪刀布這一極其幼稚的游戲。
“秋生,你輸了,引誘芭蕉女鬼這一光榮任務,就交由你去完成了!”以剪刀取勝的文才幸災樂禍地道,臉笑成了狗尾巴花
“你都說這是光榮任務了,自然是贏的人才配去做了。”陳秋生雖然輸了,但卻面色不變地道。
“混小子,想耍賴?”文才怒道。
“哎呀,咱們劃拳之前,又沒規定輸的去,你既然說這是光榮任務,當然是贏的去了!”陳秋生笑道。
小樣,跟我斗,你還嫩點!
“秋生,愿賭服輸,趕緊滴上,時間已經不早了,而且文才也有任務!”九叔道。
“是!”陳秋生這下沒話說了,他可不敢跟九叔唱反調,文才犯二,就是棍棒相向,唱反調……
“師父,我有什么任務,給你捶背嗎?”文才賣萌道,并跑道九叔背后給其捶背,卻是想讓九叔給他安排個輕松又簡單的任務。
“啊哈,你的任務很簡單,拿著這塊鏡子,埋伏在秋生床下,那女鬼一來,就照她!”九叔拿出塊四四方方的鏡子道。
文才接過來,看了下,玻璃水銀制造,好像就是這年頭的普通鏡子,不由疑惑道“師父,這好像就是塊普通的鏡子啊!”
“嗯,是普通鏡子,不過我加了金光咒,這明亮度,比以前那面銅制金光鏡強多了!”九叔抬著下巴道,看上去頗為自得。
這可是對道術的創新改良,前人可沒這本事(自動忽略掉以前沒有這種鏡子)。
“師父,文才膽子小,看見女鬼就手腳發抖,萬一到時候把這法寶打碎了,豈不糟糕?我看還是我和他換換,他做誘餌,我拿這法寶對付那芭蕉女鬼……”
陳秋生立即上前道,準備去搶文才手里的寶鏡。
這劇情越來越像《一眉道長》了,萬一文才也像阿方那樣,自己打手勢,踢腳都沒反應,讓自己和那芭蕉女鬼親密接觸,若他再大頭呆點,脫鞋也沒反應,自己豈不是要被那非人糟蹋了?
“誒,咱們師兄弟一場,你總不希望我在這種情況下失身吧?”文才一把將金光鏡揣懷里,與陳秋生拉開距離后道。
“你是童子?那……”陳秋生瞪眼,正想以讓他爽一爽,自己再用金光鏡驅散女鬼誘惑這個看見個漂亮姑娘魂就要跟著人家飄走的師弟,就見九叔開始瞪眼了,連忙改口道“那沒轍了,你得記住,這可是犧牲我來成你,下次……”
“下次的事情下次說,趕緊去準備,盡打嘴皮磨洋工!對了,紅繩不能打死結,還有,女鬼來了就大聲叫,我會在隔壁接應你們……”九叔說著,在自己身上貼了張隱蔽氣息的符紙,閃到隔壁堆放農具的雜物屋去了。
“師父,你可得警醒點,文才這二貨我不放心。”陳秋生道。
“少說廢話,快點辦正事!”九叔罵道,將木門關起。
按照先前九叔所言,陳秋生依言披紅戴綠,拿紅繩綁了對龍鳳燭,點燃龍鳳燭后,將紅繩一頭丟進芭蕉林里,另一頭則準備拉進房中,綁在左腳拇指上。
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陳秋生一直盯著芭蕉林,倒不是害怕,而是在想那芭蕉女鬼現在出來的話,自己就不用和文才這豬隊友搭檔了。
可惜,直到退回房間,坐到床上,將紅繩系好,那芭蕉女鬼也沒有出現。
“這樣,只能照師父的話去做了。‘打起精神,假裝睡覺’,師父的語文,一定是英語老師教的!”陳秋生心中腹誹著,躺了下去。
木板床“嘭”一聲巨響,文才哎呦一聲捂著腦袋從床下爬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