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傷得這么重?”陳秋生問道,其實更想問的是,千鶴傷成這樣,以他的性格,怎么沒有殺身成仁……
四目沒有答話,而是飛速拿了兩根長凳,然后放上塊木板,制成臨時床鋪,又找來一大張黃綢符布,鋪到床板上,又撒了許多糯米上去。
“把他抱過來!”四目做完這些,才開口道。
陳秋生立即抱起千鶴,將其放到符布上,身壓符膽,頭枕符頭,腳踩符尾。
陳秋生做這些的時候,四目去到屋里,拿出一些瓶瓶罐罐來,拿起一個瓶子,拔開蓋就往千鶴嘴里灌一種淡黃色液體。
陳秋生看了眼標簽,三個字童子尿,嘴角不由抽了抽。
四目隨后又往千鶴嘴里灌了糯米汁、蛇膽酒、蓮子湯、川貝粉,甚至還喂了一耳勺砒霜進去。
這時候,嘉樂和一休大師也跑了進來,臉色都有些白,腳有些顫,看來三人是輪流將千鶴從高樹林背回來的。
“嘉樂,擺七星燈定魂!”四目道。
嘉樂點頭,去屋內拿出七個有罩的油燈來,踏罡步斗擺下七星陣后,依次將燈點燃。
“百氣混沌灌我形,奇步相垂合燈明,天旋地轉步七星。”四目起身,踏七星步七星燈轉動起來,邊走邊掐決念咒。
四目走完七星步,卻是到了千鶴腦后,喝一聲“急急如律令”后,以道指點在千鶴眉心。
“嗤嗤……”
千鶴身上似撒了火藥又被點燃了一樣,冒起了青煙,是尸氣。
這些尸氣一接觸到那些糯米,白糯米立即變成了黑糯米,黑得似要滴出墨來。
片刻后,千鶴體內不再有尸氣溢出,四目收手,長出了口氣,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口喘氣。
“師叔,千鶴師叔還有得救嗎?”見四目似乎忙完了,陳秋生立即上前問道。
“還好你小子給了你師叔一筒不會凝結的黑狗血,他用黑狗血護住了七竅,沒讓尸毒入心,還能救!”四目道。
“那是狗血?我還以為……”陳秋生驚呼道,還以為千鶴師叔傷至七竅流血才沒有殺身證道。
“你以為什么呢?去磨缸糯米漿,你千鶴師叔醒了讓他去泡;嘉樂,你去外面找幾條蛇來。”四目吩咐完,就往地板上一趟,四仰八叉。
“對了秋生,那小孩沒尸變吧?”四目問道。
“小孩沒事,那烏管事尸變了。”陳秋生一邊推磨一邊道。
“他怎么會尸變?”一休大師問道。
“他應該也被僵尸傷到了,咱們都沒注意……”陳秋生將幾人走后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阿彌陀佛!我去念經超度下那四位施主。”聽說自家院子外正燒著的是四具尸體,一休不淡定了,立即起身朝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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