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降頭師,不是少數民族,就是個外國人,很可能是從南洋那降術泛濫之地來的。
“褲衩”大師可能不善言辭,出現后,只對姓林的點了下頭,那姓林的立即吩咐管家在大門口起壇。
降頭師的法壇,與道士的自然不同,一張長案上,鋪的不是太極黃布,而是一繪著血眼蝙蝠的黑布。
陳秋生也不驚奇,降頭師下降,需要媒介,通常是借助蝙蝠、蛇、蜈蚣、蝎子、蜘蛛、蛤蟆等動物施展,也有植物降,不過較冷門,和巫蠱之術很像。
看來,“褲衩”是個用蝙蝠為媒介下降的降頭師。
長案上鋪上黑布后,“褲衩”大師開始布置降頭師的法壇。只加他以一黑色骷髏頭做燭臺,上放三根白蠟燭,斬蛇為祭品,血濺骷髏后,念著嘰里咕嚕的鳥語,渾身抽搐,疑是請神,因為鳥語念完后,“褲衩”將香燭點燃了。
請過神,法壇便是立下,就有兩人用托盤端著兩物上來。兩物都用黑布蓋著,一方一圓,暫不清楚為何物。
兩人將托盤一左一右地放到法壇上,隔得老遠,都能聞到一股怪味,有些像尸臭,不過被極刺鼻的草藥味掩蓋著,不是很確定。
陳秋生皺眉,那應該就是尸臭,畢竟前任在義莊待了六年,尸臭味,還是熟悉的味道。
“圓的莫不是那女鬼的頭?”陳秋生瞧著黑布下的圓形事物,心頭不由一動。
“死這么慘,難怪姓林的對其死因避而不談!”
“我算算,純陰女,死于破日,為了增加怨氣,還可能穿了紅衣在兇地被害,還是肢體不的無頭鬼,又逢頭七……”
“我靠,這么多條件疊加下來,就是比起恰逢祭日的鬼新娘也差不到哪去了!不過她頭顱被那‘褲衩’控制,以其兇殘程度,絕對對那頭顱施了邪術,那女鬼十成實力,怕是只能發貨八成,甚至更少。”
最關鍵的是,不知道那方形物事是什么東西,給我的感覺,比那女鬼頭顱更邪……”
“女鬼一邊倒地被收拾,卻不是我想要的……”
陳秋生目光一陣閃動,借起身活動的功夫,隱晦地將十張折疊成三角形的烈火符藏到易燃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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